今日看点讲好百年工业遗存故事，让人能与这个空间对话、产生情感共鸣

9上海·连载·广告2019年 9月 4日 星期三www.jfdaily.com

责编：王蓓 编辑：蒋娅娅

鲜血映红了桃花

6月27日， 彭德怀领导的红三军团攻下长沙达3天之久， 李立三趁机提出了“会师武汉，饮马长江”的口号。

受共产国际的指令，1930年8月19

日（有人称为20日）周恩来抵达上海，

27日中共中央驻共产国际的代表瞿秋白也从莫斯科来到上海， 他们带着共产国际的指令开始纠正李立三的错误。9月24日至28日， 党中央在麦特赫斯脱路（今泰兴路）一幢临时租来的洋房里开了5天会， 这便是六届三中全会。在会上瞿秋白、周恩来传达了共产国际的意见，严肃批评了李立三。瞿秋白认为李立三犯的是“左”倾机会主义路线错误， 但李立三只承认策略上有误。 瞿秋白最后同意了在最后决议上写上“策略错误”。李立三作了自我批评后离开中央，不久即赴莫斯科，一直到1949年才回到中国。 这次全会改选产生的中央政治局委员是向忠发、周恩来、瞿秋白、项英、张国焘、关向应、

李立三共7人；政治局候补委员有李维汉、徐锡根、卢福坦、罗登贤、温裕成、

毛泽东和顾顺章。在10月3日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上又选举了向忠发、周恩来、

徐锡根三人组成中央常委，由周恩来、

项英、毛泽东、朱德等人组成苏区中央局，周恩来一时在上海脱不开身，项英则随即赶赴中央苏区， 这说明党中央已经考虑把工作重心转向苏区， 至少也是城市与农村并重。但是仅仅过了3

个月的时间，这一切的安排，这一切的布置，从1931年1月7日的早晨开始，统

统都改变了。

1931年1月7日举行的中共六届四中全会，完全是共产国际代表米夫一手策划的。其实原先中共中央只准备召开一次紧急会议，王明等人也是这么打算的。但米夫告诉他们： 紧急会议有太多的临时性质，不能有很好的权威性，因此不如召开四中全会为好。1930年12月29日， 远东局全体代表与向忠发、周恩来等会面，商议会议问题。远东局新来的代表德国人艾伯特正式通知中共中央：第一、紧急会议不足以表明三中全会犯有路线错误； 第二、

紧急会议没有足够的权力改组中央，因此应考虑召开六届四中全会。

坐拢在修德坊6号六届四中全会会议桌边的有中央委员向忠发、瞿秋白、周恩来、李维汉、贺昌、任弼时、罗登贤、顾顺章、余飞、徐锡根、张金保、陈郁、关向应、 温裕成等14人； 中央候补委员罗章龙、王克全、王凤飞、史文彬、徐克芝、袁炳辉、陈云、周秀珠等8人，由米夫等选定的王明、博古、沈泽民、夏曦、王稼祥、陈原道、何孟雄、韩连会、徐畏三、肖道德、

袁乃祥、顾作霖、柯庆施等15人，总共37

人。 会议记录是康生 （当时名赵容），这样， 除了远在莫斯科的中共中央代表张国焘， 以及在井冈山苦苦奋斗征战的毛泽东、朱德，中共中央的领导人可以说都在这儿了。

向忠发向大会作了工作报告，三十几个人先后作了发言。何孟雄提出是否让政治局委员们都来表个态， 于是周恩来、关向应、向忠发、瞿秋白等都作了发言。瞿秋白将六届三中全会及政治局所犯的错误都揽到了自己头上，周恩来强调自己对三中全会的错误负有责任，艾伯特又作了长篇发言。

到晚上8点， 终于进入了全会最关键的议程：选举新的中央领导机构。

将近10点选举的结果终于出来了：撤销李立三、瞿秋白、李维汉三人的中央政治局委员职务；撤销李维汉、贺昌的中央委员职务；补选刘少奇、王明、沈先定、徐畏三、韩连会为中央委员；夏曦、沈泽民、

王进仁、曾炳春为中央候补委员；递补陈云、王克全、徐兰芝、王凤飞为中央委员。

在随后选举产生的中央政治局成员为：向忠发、项英、周恩来、张国焘、王明、徐锡

根、卢福坦、陈郁、任弼时共9人；政治局候补委员为罗登贤、关向应、温裕成、毛泽东、顾顺章、刘少奇、王克全共7人。

1月17日中午近2点钟，在闹市中心党的秘密据点三马路222号 （今汉口路613号）东方旅社，突然被一大批巡捕包围了，

然后巡捕密探蜂拥而入，将正在旅社内31

号房间开会的何孟雄等人抓了起来。第二天，巡捕们又包围了东方旅社和先施公司后面的中山旅社， 抓去了林育南等一批人，前后两天总共抓获了包括左联著名作家柔石、殷夫、冯铿、李求实、胡也频和中共10多位省市委书记在内的30多人，这是中共地下党核心组织遭受的一次大破坏。

这么大的破坏是怎么造成的？ 至今是个谜。

据《中共党史资料》第17期李沫英的回忆，说是一个名叫王拙夫（又名唐虞）的交通员告的密。20世纪80年代， 笔者在撰写《魂系中华》一书时，采访了资格很老、

并长期担任白区地下党组织负责人的陈修良，同样向她问起过这个问题。她回答说：汉口路、浙江路上的东方旅社，天津路上的中山旅社等， 都是党的秘密活动据点， 一次逮捕了党的高级干部何孟雄、李求实、林育南、龙大道、欧阳立安、恽雨棠、

王青士、李文等，这在党史上是唯一的一次。党的秘密工作原则严格规定，系统与系统之间，支部与支部之间绝不能有横的关系。林育南、何孟雄等人分属不同组织系统，绝不是区区一个交通员就可以做到将他们出卖殆尽的。

2月7日凌晨， 龙华，24位共产党人的鲜血映红了桃花。在一片噤声之中，一位长着一副刀砍斧凿般冷峻面孔的作家，用最深沉的笔写下了《为了忘却的记念》，他就是鲁迅先生。

（二） 连 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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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基民 编

上 海

海关查获一起肯尼亚陨石伪报入境案

陨石伪报“白云石”偷逃税本报讯 （记者 李晔）上海海关隶属浦东机

场海关日前查获一起陨石伪报入境案，货物由非洲入境，总重 857 千克，查获重量为浦东机场海关历年查获陨石之最。

今年 8月， 浦东机场海关连续接到两批从非洲肯尼亚进口、申报品名为“白云石”的货物。但这两批货物的“异常”引起海关关员注意。我国每年从非洲进口大量矿石，因路程远、货量大，这类货物一般都走海运渠道。 而这两批自肯尼亚进口的“白云石”却选择成本较高的空运渠道，明显不符合常理。经海关关员缜密分析，确定这两批货物具有较大伪报品名风险，遂决定对其实施拦截。

海关现场开箱检查后发现，这些所谓的“白云石”，其通体呈黑褐色，可被磁铁吸附，且密度较大，与真正的白云石有明显差异。现场关员初步确定，这两批货物不是白云石，存在伪报行为。此后，

海关关员调阅相关资料发现，肯尼亚曾在 2016年发现大量陨石， 且大部分陨石含铁元素。 资料显示， 当时陨石所测得的密度与这两批货物密度相近。后联系货主确认，这两批货物为陨石。据介绍，

陨石伪报为其他品名，很可能为了偷逃税。

目前，海关已依法暂扣上述伪报货物，并作进一步处置。据悉，今年以来浦东机场海关已查获多批伪报入境陨石。7月，浦东机场海关就曾在快件渠道查获一起陨石伪报入境案， 查获俄罗斯、瑞典、肯尼亚、智利等国家的橄榄石铁陨石、

中铁陨石、钙长紫苏辉石无球粒陨石、碳质球粒陨石等陨石切片 57枚，重达 3.86公斤。

高科技作弊如何精准打击相关司法解释今天起施行

本报讯 （记者 彭德倩）向他人非法出售的试题和答案不完整，算不算作弊？高科技手段下的作弊产业链如何精准打击？昨天，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联合对外发布《关于办理组织考试作弊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以下简称《解释》），对组织考试作弊犯罪进行严惩。

2015 年 11 月 1 日起施行的 《刑法修正案（九）》增设了刑法第二百八十四条之一，规定了组织考试作弊罪、非法出售、提供试题、答案罪和代替考试罪。为保障法律正确、统一适用，依法严厉惩治、有效防范考试作弊犯罪，最高人民法院会同最高人民检察院制定了《解释》，对考试作弊犯罪的定罪量刑标准和有关法律适用等问题作出进一步规范。

《解释》共十四条，今天起施行。具体来看，

《解释》明确了一些过往不易把握的量刑标准，以及法律适用问题的认识分歧之处。如非法售卖的试题和答案不完整、不准确，算不算作弊？《解释》

第六条规定：“为实施考试作弊行为，向他人非法出售或者提供法律规定的国家考试的试题、答案，试题不完整或者答案与标准答案不完全一致的，不影响非法出售、提供试题、答案罪的认定。”

考试作弊的形式越来越多变、复杂，从夹带小纸条、替考这种传统的作弊形式，逐渐发展成各种违法犯罪活动相互依赖，分工明确，环环相扣的产业，链条化、组织化程度越来越高，特别是近年来高科技手段在考试作弊中应用越来越多。

《解释》有多个条款，对关联犯罪进行严惩：

一是以窃取、刺探和收买非法方法获取法律规定的国家考试的试题和答案， 之后又组织考试作弊，或者非法出售试题答案，属于数个行为触犯数个罪名，分别符合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组织考试作弊罪、非法提供试题答案罪，应当数罪并罚；二是针对现实中大量利用电子信息技术手段实施考试作弊的情况，如设立用于考试作弊的网站、通信群组或者发布考试作弊信息，情节严重的，构成刑法第二百八十七条之一非法利用信息网络罪。如果构成组织考试作弊罪，非法出售提供试题答案罪，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等其他犯罪的，对这个关联犯罪，依照刑法相关规定，以处罚较重的规定定罪处罚。

上海女性幸福指数研究报告发布：幸福指数为4.17?较5年前大幅提升

超过七成女性认为幸福来源于家庭生活美满本报讯 （记者 彭薇）市妇儿工委联合华

东师范大学近日发布“十三五”上海女性幸福指数研究报告。根据李克特量表的五分法，幸福指数分为五个等级，最高为 5分，指数越接近 5，

幸福感越高。 调查显示， 上海女性幸福指数为4.17，较“十二五”时期（3.54）有大幅提升。

据调查，上海女性的“家庭关系”幸福指数在 6个客观维度中最高，73%的女性认为幸福来源于家庭生活美满。同时，上海女性的精神生活较充裕， 许多女性从助人中感受到快乐。在“社会环境”维度调查中，“我对上海的社会治安感到满意”得分最高，为 4.24，“十二五”这项指标得分为 2.87， 这说明女性对社会环境的安全感有所增强。此外，在上海，女性感受到的性别歧视现象总体不突出。 大多数上海女性追求经济独立和生活自主，希望父母、公婆提供经济支持的比例在所有可选项中最低。不过，经济压力大、养育成本高，上海育龄女性再生育意愿低。

杨浦大桥以东2.7公里黄浦江新岸线计划月底开放?下一步将往中北段延伸

结合森林海洋主题，拟建深渊博物馆■本报记者 黄尖尖

2017年，杨浦大桥以西 2.8公里岸线贯通开放， 在完成全市滨江贯通任务的基础上，不满足于现状的杨浦滨江团队又向杨浦大桥以东延伸了 2.7公里。 全新滨江段计划今年 9 月底在“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期间开放。届时，沉睡百年的杨树浦发电厂、杨树浦煤气厂、电站辅机厂、制皂厂、新一棉等工业遗存将走出历史尘埃，重回市民生活。

新旧“爬墙虎”共生共存杨浦滨江是中国近代工业的发祥地，创

造了工业史上众多“之最”，也留下大量珍贵的历史遗存。开发前，杨浦滨江公司规划团队走遍每幢厂房，梳理有价值的建筑物、构筑物和绿化， 其中规划保护保留的历史建筑 24

处、66幢。如今走在滨江岸线，每座百年老厂房、 每扇墙面， 甚至墙面上恣意生长的爬墙虎，都是设计师“抢救”下来的。

在安浦路滨江段，记者看到规划团队经常提起的电站辅机厂“两个墙面”。上海电站辅机厂东厂前身是上海锅炉厂， 如今在滨江仅存一座单层仓库。 仓库南立面与西立面墙长满爬墙虎， 充满历史感的砖墙在植物掩映下生机盎然。“最初方案， 我们计划保留仓库墙壁的外表面， 只需在内侧加建一面墙对其进行加固。但当我们进入厂房，把屋顶掀开，

阳光洒进来后，所有人想法都变了。”杨浦滨江公司总工程师张洪新记得第一次走进老仓库的情景， 斑驳的内墙上保留着或横或竖的构筑物，老厂房几经修复的痕迹依然可见。

“当时仓库因荒废已长出很高的杂草，置身其中， 似乎还能感受到数十年前车间里热火朝天的生产场面。” 这些印记提醒人们：过去的工业繁荣其实从未走远。 规划设计团队当即达成共识， 不论多难都要把内外两个墙面同时保存下来。“建加固墙的方式无法保护内墙面，只能采用包钢加固，这样会破坏外墙原有的爬墙虎。”方案改了又改，经过了 6个月反复讨论验证。“最终我们决定采用包钢加固， 将原有爬墙虎修剪成一段一段， 重新培

育。”就这样，新建钢结构与墙体原有钢结构融为一体， 原生的爬墙虎与新培育的爬墙虎共生共存，这也是仓库取名“共生构架”的由来。

滨江段有很多路面铺设了钢格栅，在上面行走可以直观地看到格栅下面黄浦江水潮涨潮落。“格栅孔做得大了， 行人鞋子容易卡进去；做小了，又达不到亲水效果。”一位设计师说，为了找到最适合的方案，滨江公司团队真的穿上高跟鞋去测试格栅板的行走体验。

设计师与工人一起“砌墙”

杨浦滨江有不少看起来像笼子里面装满石头的 “石笼墙”， 这些新型墙体作品的设计者，就是施工现场最普通的工人们。

“老厂房改造涉及不少构筑物和地坪的拆除清障。” 设计师郭怡妦说， 为了实现环保再生，设计师们借鉴德国废弃混凝土再利用的思路，结合中国传统的石笼工法，将原来采用石材铺装的方案全部改成“石笼墙”“石笼凳”，原

材料就来源于老厂房被敲开的地坪。“地坪的混凝土块都是工人们用镐头机敲出来的。”

黄少峰是施工队主管， 过去一个星期，他与工人们根据设计师给出的方向，研究出四种石笼墙的堆砌方案。“这种是里面加入砖块的，

这种是没有砖块的，这种是按照形状从大到小堆砌，这种是侧面大、中间小的拼法。”

从辅机厂到堆煤场，工人们在滨江段设计出不同的“石笼墙”。“让工人参与设计，给予足够的尊重和空间让他们发挥创意， 激发工人们的成就感和对滨江的感情。” 而对设计师来说，

每天与不同的施工队一起工作， 实现了许多创新工艺。“在新一棉，我们创新运用水洗石作为地面铺装， 这种在上海较传统的墙面处理方式，很少被用在地面上。用高压水枪对水平面进行冲洗的难度比垂直面大得多。后来我们逆向思考，通过预制水洗条石解决了这一难题。”

讲述这一切时，郭怡妦蹲在地上，用手抚摸着地坪和墙面，仿佛在介绍一件工艺品。

每段滨江有不一样的色彩2017年 10月，杨浦大桥以西 2.8公里滨江

贯通开放， 杨浦区已完成上海交给各区的滨江贯通任务。仅仅两个月后，在当年 12月，大桥以东的 2.7公里完成结构贯通。 此后又经过两年的精细开发和建设，今年 9月 2.7公里开放，意味着杨浦南段滨江 5.5公里岸线将全面打开。

杨浦滨江投资开发有限公司党委书记左卫东说，在 15.5公里杨浦滨江岸线中，南段滨江 5.5公里是重中之重，集中了船舶、化工、机电、纺织、轻工、市政等门类的大中型企业约100余家。“过去这里厂房林立、码头岸线复杂、

综合环境较差，南段滨江的开发将对周边环境带来很大提升。”

杨浦滨江的目标是打造世界级滨水公共空间，对于“世界级”的定义，左卫东有自己的理解：“不是高大上的就是世界级的， 而是要做出独一无二的滨水岸线。 杨浦滨江有独特的历史底蕴，讲好百年工业遗存的故事，让来到这里的人都能与这个空间进行对话、产生情感共鸣。”

新贯通段的煤气场码头有个名为“边园”的临江长廊，过去这里只是两面墙。在一级防汛墙与码头挡煤墙之间有一片小绿地， 江涛泥沙淤积在这里形成一处滩涂，香樟树上爬绕着地锦，

一株小叶女贞也在这儿有了落脚之地。 设计师柳亦春第一次踏勘现场， 便被这生机勃勃的景象打动，形成“边园”的最初灵感———将两面墙作为主体结构，利用高度差做一个临江长廊，未来打造成时尚秀场。江畔落日时，在高耸的杨浦电厂烟囱背景衬托下， 深灰色轻盈的廊架被高置于挡煤墙上，慢慢随着光线移动，与滩涂树林浑然一体。“廊架建成后， 前面是广阔的亲水平台，身旁是摇曳的花草，粼粼江水如星河灿烂。”

想象着这一场景，设计师异常兴奋。

据介绍，下一步杨浦滨江建设将继续往中北段延伸。上海唯一的内陆岛复兴岛、共青森林公园、上海理工大学、海洋大学和水产市场，

这些都是散落在中北段岸线上的 “明珠”。“南段滨江主打 ‘工业锈带’， 中北段要有新的理念，结合森林和海洋主题，或将建造一个深渊博物馆，让每一段滨江都有不一样的色彩。”

杨浦滨江老厂房改造的咖啡馆。 黄尖尖 摄

图示

制图：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