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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与媒体民主与媒体 ————以美国为以美国为
例例沈国麟 沈国麟 博士博士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助理教授、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助理教授、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中心研究员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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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tter, 中国人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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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民主的软力量一、民主的软力量 共识的力量共识的力量 (consensus)(consensus) 人性恶 所有的政府都是王八人性恶 所有的政府都是王八
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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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权利不应该受到侵犯个人权利不应该受到侵犯 言论自由、集会自由、宗教自由等言论自由、集会自由、宗教自由等 新闻媒体在保障和新闻媒体在保障和 实现公民自由的重要性实现公民自由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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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体或机构名称 网址公正报道协会（ Fairness and Accuracy in Reporting, FAIR）
http://www.fair.org
媒体与民主中心（ The Center for Media and Democracy）
http://www.prwatch.org
皮尤研究中心（ The Pew Research Center for the People and Press）
http://www.people-press.org
媒体改革信息中心（ Media Reform Information Center）
http://www.corporations.org/media/
媒体渠道（Media Channel） http://www.mediachannel.org/
媒体通路项目（Media Access Project） http://www.mediaaccess.org/
媒体联盟（Media Alliance） http://www.media-alliance.org/
公共诚实中心（ The Center for Public Integrity） http://www.openairwaves.org/telecom/
媒体创造性声音中心（ The Center for Creative Voices in Media）
http://www.creativevoices.us/
自由新闻（ Free Press） http://www.freepress.net/
媒体事关重要（Media Matters） http://www.mediamatters.org/
媒体教育行动联盟（ The Action Coalition for Media Education）
http://www.acmecoalition.org/
66
媒体观察（Media Watch） http://www.mediawatch.com/媒体透明度（Media Transparency） http://
www.mediatransparency.org/洛基山观察（ Rocky Mountain Watch）
http://www.bigmedia.org/
媒体表演（Media Geek） http://www.mediageek.net/媒体分析协会（Media Tenor Institute for Media Analysis）
http://www.mediatenor.com/
公共准确协会（ Institute for Public Accuracy）
http://www.accuracy.org/
独立新闻协会（ Independent Press Association）
http://www.indypress.org/site/index.html
独立媒体中心（ Independent Media Center）
http://www.indymedia.org/en/index.shtml
独立媒体协会（ Independent Media Institute）
http://www.independentmedia.org/
新闻自由记者委员会（ The Reporters Committee for Freedom of the Press）
http://www.rcfp.org/
调 查 报 道 中 心 （ Center for Investigative Reporting）
http://www.muckraker.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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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民主的硬制度二、民主的硬制度 1.1. 宪法第一修正案宪法第一修正案 2.2. 三权分立三权分立 3.3. 两党竞争两党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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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门事件看美国政治结构与媒体的关系从水门事件看美国政治结构与媒体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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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松尼克松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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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国新闻制度三、美国新闻制度 以商业媒体为主导的媒体所有权制度以商业媒体为主导的媒体所有权制度
时代华纳时代华纳 维亚康姆维亚康姆 迪斯尼迪斯尼 新闻集团新闻集团 贝塔斯曼贝塔斯曼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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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1995 年年 77 月月 3030 日，迪斯尼公司出资日，迪斯尼公司出资 190190 亿美元收购当时最亿美元收购当时最大的广播电视网大的广播电视网————美国广播公司 美国广播公司
19951995 年年 88 月月 11 日，威斯汀豪斯电气公司的董事长迈克尔日，威斯汀豪斯电气公司的董事长迈克尔••乔乔丹宣布威斯汀豪斯电气公司出资丹宣布威斯汀豪斯电气公司出资 5454 亿美元收购哥伦比亚广亿美元收购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播公司
20002000 年年 11 月，美国在线宣布收购世界上最大的传媒公司时月，美国在线宣布收购世界上最大的传媒公司时代华纳公司 代华纳公司
20072007 年年 88 月月 11 日，经过长达三个月的拉锯战之后，新闻集日，经过长达三个月的拉锯战之后，新闻集团与道琼斯正式签署协议，以团与道琼斯正式签署协议，以 5050 亿美元收购道琼斯，默多亿美元收购道琼斯，默多克入主克入主《《华尔街日报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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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化娱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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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 StewartJon Stewart
1717
日益商业化日益商业化 来自广告商的压力来自广告商的压力 “ “ 报纸的销路的收入，只够油墨钱；报纸发财是靠报纸的销路的收入，只够油墨钱；报纸发财是靠
广告收入。”广告收入。” ““ 扩大报纸的销路扩大报纸的销路 ,, 就要降低报纸的格调”就要降低报纸的格调” 预算的压力预算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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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门狗”自居的新闻专业主义以“看门狗”自居的新闻专业主义““ 扒粪者”时代扒粪者”时代
1919
二战后美国著名“扒粪”事件二战后美国著名“扒粪”事件１．水门事件１．水门事件２．阿拉伯事件２．阿拉伯事件３．韩国门事件３．韩国门事件４．伊朗门事件４．伊朗门事件５．白水门事件５．白水门事件６．拉链门事件６．拉链门事件７．安然事件７．安然事件８．虐囚事件８．虐囚事件
2020
学校教育强调新闻是民主的一部分学校教育强调新闻是民主的一部分 密苏里的新闻课程设置密苏里的新闻课程设置
2121
詹姆斯詹姆斯 ·· 凯利（前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院凯利（前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院长）长）对美国新闻教育的批评对美国新闻教育的批评传播学的引入对新闻作为民主重要工具的冲淡传播学的引入对新闻作为民主重要工具的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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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为了公共利益，监督环境媒体为了公共利益，监督环境 (( 调查性新闻调查性新闻 )) 每年的普利策新闻奖获奖作品中，调查性报每年的普利策新闻奖获奖作品中，调查性报
道占相当大的一部份道占相当大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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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007年普利策奖国际报道获奖者年普利策奖国际报道获奖者 《《华尔街日报华尔街日报》》全体职员全体职员 对中国经济发展所面临的问题和负面影响作对中国经济发展所面临的问题和负面影响作
出了报道出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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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008年普利策调查性报道获奖者年普利策调查性报道获奖者 美国从中国进口的有毒产品的调查美国从中国进口的有毒产品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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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美国民主中的意识形态之争四、美国民主中的意识形态之争 美国媒体与美国政治左右翼之争美国媒体与美国政治左右翼之争 媒体在政治标签中的作用媒体在政治标签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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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008 年美国大选年美国大选 ““在经历了布什八年失败的领导后，来自伊利诺伊在经历了布什八年失败的领导后，来自伊利诺伊州的参议员奥巴马证明自己是第州的参议员奥巴马证明自己是第 4444届美国总统的届美国总统的正确人选。奥巴马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挑战，成长正确人选。奥巴马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挑战，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领袖，履行他以前承诺的希望和改变为一个真正的领袖，履行他以前承诺的希望和改变，表现出了冷静的头脑和卓越的判断力。我们相信，表现出了冷静的头脑和卓越的判断力。我们相信他有决心和能力去打成政治上的共识，那对于找到他有决心和能力去打成政治上的共识，那对于找到解决这个国家那么多问题的方法是至关重要的。” 解决这个国家那么多问题的方法是至关重要的。”
———— 《《纽约时报纽约时报》》 20082008 年年 1010 月月 2323 日社论日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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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来自亚利桑那州的参议员约翰与此同时，来自亚利桑那州的参议员约翰 ··麦凯恩撤退到了美国政治的边缘地带，他的麦凯恩撤退到了美国政治的边缘地带，他的竞选建立在党派偏见、阶级冲突甚至种族主竞选建立在党派偏见、阶级冲突甚至种族主义的暗示上。他的政策和世界观在过去陷入义的暗示上。他的政策和世界观在过去陷入困境。他的竞选伙伴显然不适合于白宫，他困境。他的竞选伙伴显然不适合于白宫，他的选择最终被证明是机会主义的，并且使得的选择最终被证明是机会主义的，并且使得他他 2626年间在国会取得的成就黯然失色。” 年间在国会取得的成就黯然失色。”
2828
在社论中表明立场在社论中表明立场————美国报纸的传统美国报纸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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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008年美国媒体对两位候选人的报道年美国媒体对两位候选人的报道 20082008 年年 77 月月 2525 日发布的日发布的《《泰道尔报告泰道尔报告》》（（ Tyndall Tyndall
ReportReport ）跟踪调查了三大电视网的晚间新闻，发现）跟踪调查了三大电视网的晚间新闻，发现在在 20082008年的前半年，报道麦凯恩的时间只有奥巴年的前半年，报道麦凯恩的时间只有奥巴马的马的 52%52% 。 。
皮尤中心（皮尤中心（ Pew CenterPew Center ）和哈佛大学的绍伦斯坦）和哈佛大学的绍伦斯坦中心（中心（ Shorenstein CenterShorenstein Center ）） 20072007 年年 1010 月月 2929 日日的联合调查表明，奥巴马收到了的联合调查表明，奥巴马收到了 47%47% 的“正面”报的“正面”报道和道和 16%16% 的“负面”报道，比其他候选人都要好。的“负面”报道，比其他候选人都要好。麦凯恩，相反得到了麦凯恩，相反得到了 12%12% 的“正面”报道和的“正面”报道和 48%48%的“负面”报道。 的“负面”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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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众也明显感觉到了这种倾向性。受众也明显感觉到了这种倾向性。 20082008 年年 77 月月 1919 日发布的日发布的《《拉斯姆森民调报拉斯姆森民调报
告告》》（（ Rasmussen ReportRasmussen Report ）称：“有）称：“有 49%49%的受访者相信记者们试图帮助奥巴马赢，只的受访者相信记者们试图帮助奥巴马赢，只有有 14%14% 的人相信记者想要帮麦凯恩赢。有的人相信记者想要帮麦凯恩赢。有45%45% 的人认为记者隐瞒某些信息，以免伤害的人认为记者隐瞒某些信息，以免伤害到自己支持的候选人，只有到自己支持的候选人，只有 30%30% 的人不同意的人不同意这个观点 这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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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社论立场报纸社论立场 20082008 年年 1010 月月 2727 日，共有日，共有 180180份报纸支持份报纸支持奥巴马，而只有奥巴马，而只有 7575份报纸支持麦凯恩，在份报纸支持麦凯恩，在20042004年的选举中，布什和克里的支持者几乎年的选举中，布什和克里的支持者几乎是一半对一半。共有是一半对一半。共有 3535份在份在 20042004年中支持年中支持布什的报纸，这次倒向奥巴马。布什的报纸，这次倒向奥巴马。
《《纽约时报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华盛顿邮报》》和和《《洛杉矶洛杉矶时报时报》》全部支持奥巴马 全部支持奥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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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原因 奥巴马筹款不断地破纪录，获得了媒体更多奥巴马筹款不断地破纪录，获得了媒体更多
的关注。的关注。 奥巴马本身作为一个挑战者身份出现的，代奥巴马本身作为一个挑战者身份出现的，代表变革的力量表变革的力量
奥巴马竞选策略的成功。 奥巴马竞选策略的成功。 媒体的意识形态倾向。 媒体的意识形态倾向。
3333
在大选中媒体通过意识形态与政党联结在一在大选中媒体通过意识形态与政党联结在一起。起。
《《纽约时报纽约时报》》自肯尼迪以来，每次选举都站自肯尼迪以来，每次选举都站在民主党立场上，自由主义倾向非常明显在民主党立场上，自由主义倾向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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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纽约时报》社论支持的候选人（所属党派）
当选总统的候选人（所属党派）
1960 约翰 ·肯尼迪（民主党） 约翰 ·肯尼迪（民主党）1964 林登 ·约翰逊（民主党） 林登 ·约翰逊（民主党）1968 赫伯特 ·亨弗利（民主党） 理查德 ·尼克松（共和党）1972 乔治 ·麦格文（民主党） 理查德 ·尼克松（共和党）1976 吉米 ·卡特（民主党） 吉米 ·卡特（民主党）1980 吉米 ·卡特（民主党） 罗纳德 ·里根（共和党）1984 沃尔特 ·蒙代尔（民主党） 罗纳德 ·里根（共和党）1988 麦克尔 ·杜卡基斯（民主
党）乔治 ·布什（共和党）
1992 比尔 ·克林顿（民主党） 比尔 ·克林顿（民主党）1996 比尔 ·克林顿（民主党） 比尔 ·克林顿（民主党）2000 阿尔 ·戈尔（民主党） 乔治 ·W·布什（共和党）2004 约翰 ·克里（民主党） 乔治 ·W·布什（共和党）2008 巴拉克 ·奥巴马（民主党） 巴拉克 ·奥巴马（民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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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媒体并不从属于哪个政党美国媒体并不从属于哪个政党 媒体倾向未必与老板的倾向一致媒体倾向未必与老板的倾向一致 媒体与政党的关系极其微妙、错综复杂媒体与政党的关系极其微妙、错综复杂
3636
媒体的意识形态倾向未必受到受众的认同媒体的意识形态倾向未必受到受众的认同 当意识形态成为一种商业策略当意识形态成为一种商业策略
3737
茶党运动（茶党运动（ 20092009年）年）
Dave Ramsey
Rush Limbough
3939
美国民主的钟摆美国民主的钟摆 界限究竟在哪里界限究竟在哪里 ?? 共识共识 : : 种族平等、反纳粹和反共产主义、私种族平等、反纳粹和反共产主义、私
有化、个人权利、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有化、个人权利、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式民主和生活方式的普世性家、美式民主和生活方式的普世性
共识的变化共识的变化
4040
五、美国媒体的全球视野五、美国媒体的全球视野 从普利策（从普利策（ Joseph PulitzerJoseph Pulitzer ）到亨利）到亨利 ·· 卢斯卢斯
（（ Henry LuceHenry Luce ））
4141
《《时代时代》》周刊年度人物周刊年度人物
1980-20071980-2007
4343
1981,Walesa1981,Walesa
4545
1983, 1983, 里根里根 , Andropov, Andropov
4646
19841984 年，尤伯罗斯年，尤伯罗斯
4848
１９８６，阿基诺夫人１９８６，阿基诺夫人
4949
１９８７，戈尔巴乔夫１９８７，戈尔巴乔夫
5050
１９８８，危险的地球１９８８，危险的地球
5151
１９８９，戈尔巴乔夫１９８９，戈尔巴乔夫
5252
１９９０，两个布什１９９０，两个布什
5555
１９９３，和平制造者１９９３，和平制造者
5656
１９９４，保罗二世１９９４，保罗二世
5858
１９９６， １９９６， David HoDavid Ho
5959
1997,1997, 葛鲁夫葛鲁夫
6060
１９９８，斯塔尔／克林顿１９９８，斯塔尔／克林顿
6161
１９９９，１９９９， BezosBezos
6262
2000,2000, 布什布什
6363
２００１，朱利安尼２００１，朱利安尼
6464
２００２， 告密者２００２， 告密者
6565
２００３，美国士兵２００３，美国士兵
6666
２００４，布什２００４，布什
6767
2005 2005 盖茨夫妇，波诺盖茨夫妇，波诺
6868
20062006 ，你，你
6969
20072007 ， 普京， 普京
7070
20082008 ， 奥巴马， 奥巴马
7171
20092009 ，伯南克，伯南克
7272
7373
7474
7575
7676
7777
7878
7979
8080
8181
《《镜头中的国会山：美国镜头中的国会山：美国国会与大众传媒国会与大众传媒》》，复旦，复旦大学出版社，大学出版社， 20052005 年年 55 月月版版
8282
《《控制沟通：美国政府的媒控制沟通：美国政府的媒体宣传体宣传》》，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2007 年年 1010 月版月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