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

面

之

愛 ~

祖

先

之

傳

承

紋面工作室：田貴實先

生

消 失

的

紋

面~如果不能再把關注的重心重新調整回(

人)

的身上，如果人們失去對土地的關連，緃使

有再強大政經背景，終究是空洞的，文史工

作不單只是傳遞若勢的聲音，更希望產生新

的衝擊。田貴實著

沒有人活的天長地久沒有人活的天長地久只有那天地只有那高山只有那天地只有那高山 ~~ 田貴實自 田貴實自

述述 曾經他們是驕傲的大地兒女，男馳騁在山林間，女子編織美麗的布匹，用青春體力贏得臉龐上的印記，曾幾何時，紋面的榮耀成了被歧視的理由，圖像與文字是有限的，而紋面文化卻是無垠無限，所紋的是那個我們不曾得見，已失落的年代，那是曾經在台灣這塊土地真真實實、不可磨滅的生命印記，賜予我們養份的力量。這個力量總在當人們想向大地索討時，才發現不知去向。

•

從事紋面工作者田貴實先生是紋面文

化保留著的一位負責人，他存著一個

傳承的心以及鍾於熱愛這片土地，據

紋面工作者述說，當時有執行這紋面

工作的動機，起源是於孩子與同學的

爭執，而孩子的同學罵了兒子一句話，

你祖先有次青，就向黑社會老大一樣

沒什麼兩樣，全家的人都有次青，你們

是真正流氓的民族，孩子回來向父親

(

田貴實)

訴說，當時田貴實聽了震撼，

當時田貴實對紋面不太清楚，因祖先

都沒有跟下一代以臉上的次青作傳承

的知識，就從那時候開始田貴實就帶

著自己的錄音去走到部落採訪，田貴

實秉著一種理念，如果在部落裡沒去

執行這項工作時，我們的下一代就完

了~

• 田貴實對自己的部落進行踏 田貴實對自己的部落進行踏查時查時 ,,可以拍可以拜訪可以拍可以拜訪 ,,因因為部落的人都 認識田貴實先為部落的人都 認識田貴實先生生 ,,如果 離開了自己的部落如果 離開了自己的部落 ,,到一個部落去進行 拍照或拜到一個部落去進行 拍照或拜訪的時候訪的時候 ,, 寸步難行寸步難行 ,,因為因為別部落的人不會 讓外面部落別部落的人不會 讓外面部落的人來 村裡進行 拍攝或訪問的人來 村裡進行 拍攝或訪問 ,,如果進行 拍照時如果進行 拍照時 ,, 別的部落別的部落祖先的 魂魄會跟著 相機走祖先的 魂魄會跟著 相機走 ,,也不能錄音 也不能錄音 ,,他的聲音 也跟他的聲音 也跟著錄音機走 著錄音機走 ,,所以田貴實先 所以田貴實先生寸步難行生寸步難行 ,,因為去別村進因為去別村進行採訪跟 拍照時不僅會被人行採訪跟 拍照時不僅會被人用掃把打用掃把打 ,, 還會被 野狗追著還會被 野狗追著咬咬 ~~

•

• 聽紋面工作著田貴實先生述 聽紋面工作著田貴實先生述說著說著 ,,當時的大 專學者來 秀當時的大 專學者來 秀林鄉和平村進行拜訪時林鄉和平村進行拜訪時 ,,他他們只是來 拍完照拜訪們只是來 拍完照拜訪，，問了問了幾個小時的話幾個小時的話 ,, 送送水果送送水果 ,,他們就 拍拍屁股就回去了他們就 拍拍屁股就回去了 ,,類似向船過無痕跡似的類似向船過無痕跡似的 ,, 但但老人家把這 件事情都擺在眼老人家把這 件事情都擺在眼裡和心裡裡和心裡 ,,他們不會 忘記他們不會 忘記 ,,在我們太 魯閣族是以 誠信二在我們太 魯閣族是以 誠信二字來作我們生存之 道字來作我們生存之 道 ,,如果如果牽扯到誠信這二字牽扯到誠信這二字 ..就會被 就會被獵人頭獵人頭 ,,以還清白以還清白 ,,如果祖 如果祖先站在你這個地 方先站在你這個地 方 ,,你就會 你就會獵狩成功獵狩成功 ,,如果沒有 站在你如果沒有 站在你這個地方這個地方 ,,你的 頭就會被人你的 頭就會被人獵走了獵走了 ,,

• 是一個 很嚴利的時代是一個 很嚴利的時代 ,, 早期早期漢人欺騙了我們原住民老人漢人欺騙了我們原住民老人家很多很多家很多很多 ,,如果 違反了誠如果 違反了誠信二個字也就是太 魯閣族狩信二個字也就是太 魯閣族狩獵你的 首及的時候了獵你的 首及的時候了 ~~

• 所以會 讓紋面工作史者田貴 所以會 讓紋面工作史者田貴實先生 繼續在執行部落踏 查實先生 繼續在執行部落踏 查的原因之一的原因之一 ,, 也就是因 為田也就是因 為田貴實先生有著對文化的愛跟 貴實先生有著對文化的愛跟紋面老人的一種 尊嚴紋面老人的一種 尊嚴 ~~別以別以為他們沒有 讀過書但是他們為他們沒有 讀過書但是他們的智慧遠遠超過一般人的想的智慧遠遠超過一般人的想像像 ,, 充滿著人生的 哲學充滿著人生的 哲學 ,, 直直得田貴實先生 繼續為他們作得田貴實先生 繼續為他們作傳承傳承 ~~

• ,,田貴實先生 拍了紋面老人田貴實先生 拍了紋面老人 330000 多張相片多張相片 ,, 但現在只甚全但現在只甚全國國 1717位老人 位老人 ,, 花蓮秀林鄉有花蓮秀林鄉有三位三位 ,, 苗栗的泰安鄉有苗栗的泰安鄉有 44位位 ,,以半紋面 居多以半紋面 居多 ((額頭上有一額頭上有一條條 )) 那全紋面就是有 那全紋面就是有 ((額紋額紋++ 黠紋黠紋 ),),全紋的幾 呼沒有了全紋的幾 呼沒有了不過苗栗有三個全紋的不過苗栗有三個全紋的 ,,從從這個現象就可以 讓田貴實在這個現象就可以 讓田貴實在繼續傳承紋面工作的 主要原繼續傳承紋面工作的 主要原因之一 因之一 ,,所以把他們所說的所以把他們所說的話田貴實先生都把他們所錄 話田貴實先生都把他們所錄下來了 下來了 ,,而老人家所說的話 而老人家所說的話全部都是經 典全部都是經 典 ,,田貴實先生 田貴實先生作紋面的工作有 作紋面的工作有 2020幾年歷史幾年歷史 ,,而在作這紋面工作 期間致世而在作這紋面工作 期間致世界各地去作 展覽跟到界各地去作 展覽跟到

• 世界各地去作 演講世界各地去作 演講 ,,在在清朝時早期的紋面都清朝時早期的紋面都以流傳下來 以流傳下來 ,,當時當時清朝清朝的人都說我們 原住民所次的人都說我們 原住民所次的紋面當時他們都 嚇一跳的紋面當時他們都 嚇一跳~~哇哇 !!!! 都是 烏鴨臉黑黑的都是 烏鴨臉黑黑的 ,,他們就把這 烏鴉臉呢所稱他們就把這 烏鴉臉呢所稱為黥面為黥面 ,,當時的黥面就是當時的黥面就是一種 烙印一種 烙印 ,, 也就是說你作 也就是說你作錯了事情錯了事情 ,,在早期的中國在早期的中國時期時期 ,,如果 犯了罪如果 犯了罪 ,, 甚致甚致於偷東西等等於偷東西等等 ,,他們會在他們會在臉上作一 些不規則的次青臉上作一 些不規則的次青 ,,

• 就把你會 丟到邊疆地就把你會 丟到邊疆地帶帶 ,, 讓許多人都知 道你讓許多人都知 道你是犯罪的人是犯罪的人 ,,當時的祖當時的祖先沒有 犯罪過先沒有 犯罪過 ,,所以那所以那時就是清 朝的人對我時就是清 朝的人對我們原住民的紋面所作們原住民的紋面所作出來的 定義出來的 定義 ,,在在 18951895年的馬關條約那時台年的馬關條約那時台灣就被 統治灣就被 統治 ,,在在 19131913年的時候年的時候 ,,當時日本人當時日本人很討厭我們祖先臉上很討厭我們祖先臉上的次的次

•青青 ,, 定義我們是一種 野蠻人的種族定義我們是一種 野蠻人的種族 ,, 而在而在 19191313 年就通令所有的 泰雅部落不能在紋面年就通令所有的 泰雅部落不能在紋面 ,, 不然不然就會 遭到鞭打跟被關的下 場就會 遭到鞭打跟被關的下 場 ,, 甚致於會把祖先 甚致於會把祖先所紋面的臉都會把他 割除掉所紋面的臉都會把他 割除掉 ,, 所以當時的 日本所以當時的 日本人就跟我們 原住民的父 母說人就跟我們 原住民的父 母說 ,,

• 如果 小孩不 割除紋面就沒有如果 小孩不 割除紋面就沒有辦法享有教育權也就是說沒辦法享有教育權也就是說沒有辦法讀書有辦法讀書 ,,沒有工作 權沒沒有工作 權沒有福利權有福利權 ,,所以當時的祖先所以當時的祖先以那種 忍痛的心就把下一代以那種 忍痛的心就把下一代帶到當時 日本時代的衛生所帶到當時 日本時代的衛生所就把所紋 出來的就把 它割除就把所紋 出來的就把 它割除掉掉 ,,以那 血琳琳的血就這樣以那 血琳琳的血就這樣祖先所紋的紋面 割下來了祖先所紋的紋面 割下來了 ,,所以以 前的日本人真的是 很所以以 前的日本人真的是 很慘忍慘忍 ,,在民國時代的時候在民國時代的時候 ,,在那時的社會 越開發在文 明在那時的社會 越開發在文 明的時代裡的時代裡 ,,當時的國民政 府當時的國民政 府 ,,在介紹我們在介紹我們 1414個族群時個族群時 ,,我我們的紋面 最劇有代 表座們的紋面 最劇有代 表座 ,, 後後來那時紋面所之 稱英文名叫來那時紋面所之 稱英文名叫adult(adult(阿悼阿悼 ~~協音協音 ),), 翻成翻成 ~~成年成年 ,, 後來在 附加英文字 母後來在 附加英文字 母進去釋成為進去釋成為 adultery(adultery(阿悼阿悼特力特力 ~~協音協音 ))翻成為通姦的翻成為通姦的意思意思 ,,

• 當時寫這樣的人都是 外語能力當時寫這樣的人都是 外語能力很強的作家 很強的作家 ,, 但被田貴實先生 但被田貴實先生發現他們的文 章時有這樣的字發現他們的文 章時有這樣的字述述 ,,心想沒有 道理心想沒有 道理，，而田貴實而田貴實先生 認為我們的祖先沒有 犯什先生 認為我們的祖先沒有 犯什麼錯為什麼會被 認為以通姦這麼錯為什麼會被 認為以通姦這樣的字 眼來全 釋我的祖先樣的字 眼來全 釋我的祖先 ,,就就像是打出來的文 章也要經過校像是打出來的文 章也要經過校對出來的對出來的 ,,田貴實先生所述說 田貴實先生所述說當時的作家不 懂祖先的紋面當時的作家不 懂祖先的紋面 gagayaya以及文化就在文 章裡亂寫以以及文化就在文 章裡亂寫以及對祖先的不 敬真的是 錯到底及對祖先的不 敬真的是 錯到底了了 ,,所以有一句 中國話叫作越所以有一句 中國話叫作越足帶跑足帶跑 ,,田貴實先生 批評當時田貴實先生 批評當時的 作家 的 作家 ,,不是你的 專業理念不是你的 專業理念就不 要亂寫就不 要亂寫 ,,之所以這 通姦的之所以這 通姦的事情也發生了 很多事事情也發生了 很多事 ,,所以去所以去年的年 初田貴實先生 委託立法年的年 初田貴實先生 委託立法委員在立法院執詢委員在立法院執詢 ,, 後來政 府後來政 府關員就說一句 道歉的話關員就說一句 道歉的話 ,,田貴田貴實所說這不是一種 道歉的問題實所說這不是一種 道歉的問題

•,,

這是對族群尊重的問題，來了一個作家對我們

民族的紋面有了負面的解釋，祖先的紋面是

千百年所流傳下來的，它有很多的涵意在，

不是一種傳說，而是代代相傳的，不是神話

而有它的意義在，而田貴實先生所要述說紋

面的意義所在…

…

• 第一個 :族群與系統的識別 ~

• 因紋 過面的 也就是這族的族人 ,沒有紋面就不是這族的族人 ,當時祖先沒有分族別 ,只有 泰雅族 ,我們有一個關念 ,就是沒紋過面的就是 別族也就是 敵人 ,如果部落發生了天 災或霍亂 ,祖先不高 興時祖靈就會 懲罰我們 ,所以就要去砍敵人的人 頭來祭拜祖先 ,請祖先能把天 災跟霍亂疾病趕走。

• 第二個的意義就是成年 禮~

幾歲到幾 歲呢 ~(5~15歲 )5歲呢先紋 額紋 ,那 10~15歲呢就紋黠紋 ,在 15歲之前必需完成 ,就以女生來 論就己經成人了可以 嫁出去了 ,男生是額紋 ,額紋跟 額,一次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可以 參與政治跟成家 結婚了 ,以社會的角度來說 脫離不必負擔社會責 任的兒 童時期也就是說不是 小孩子了 ,自己所作所 為的自己 必需要負責了。

• 第三個的意義就是美 觀 ~• 很多地方很多國家以及 朝代

都有 很多審美觀的 , 早期唐朝時期的楊貴妃 ~還有很多非洲的國家 ,嘴唇跟長 頸族的特徵 , 特徵越顯著越美 ,在我們早期的太 魯閣族 ,女孩子沒有天使的臉 蛋跟魔鬼的身 材 ,完全 表現在她的臉上次青 ,那臉上的次青 怎樣是代 表美呢 ? 顏色越鮮艷 ,線條越清楚那 最美又漂亮 ,這種女人 嫁出去可以 要求男方更多的聘金 ,那期次就代表女孩子的 貞節 , 但臉上的次青 ,如果次之 後 ,

心地一 定要善良 ,否則祖先不高興會懲罰在你的次青的臉上裡 ,會讓你臉上 模糊跟暗淡不清楚 ,那由其是在紋面之 前,紋面 師問紋面者由 其是 15歲的女孩子 ,有沒有在 外面亂稿等等的 ,也就是生 前的性行為,如果有的話 ,就要給更多的酬勞 ,那個酬勞要祭拜祖先 ,要陪罪,如果不老實話的話 ,所紋的面會發 炎甚致會模糊不好看等… .

• 第四個的意義就是 避邪第四個的意義就是 避邪• 有紋面的人都有祖先的保 佑有紋面的人都有祖先的保 佑 ,,在我們衣服上有 菱型狀的在我們衣服上有 菱型狀的 ,,還有我們臉上的次青 等還有我們臉上的次青 等 ,,那是祖先那是祖先 (( 祖靈祖靈 )) 的眼睛的眼睛 ,,有有紋面的人在工作的時候 紋面的人在工作的時候 ,,祖先的 眼睛都會 陪著你們祖先的 眼睛都會 陪著你們 ,,隨隨時隨地都會 看著你們走正 道時隨地都會 看著你們走正 道 ,,不會 讓你們 跌到的。不會 讓你們 跌到的。

• 第五個意義就是 英勇跟能 幹第五個意義就是 英勇跟能 幹

• 男孩的 英勇一定要會打獵男孩的 英勇一定要會打獵 ,,女孩女孩子的能 幹一定要會織布子的能 幹一定要會織布 ..如果男 如果男生不會 打獵女生不會織布就不能生不會 打獵女生不會織布就不能紋面 第六個意義就是 通往祖靈的紋面 第六個意義就是 通往祖靈的識別證有紋面的人如果 死了靈魂識別證有紋面的人如果 死了靈魂就跟著祖先 永遠的在一起就跟著祖先 永遠的在一起 ,,如果如果沒有紋面的話你的 靈魂就沒有 辦沒有紋面的話你的 靈魂就沒有 辦法到祖先那裡一起跟祖先 永遠的法到祖先那裡一起跟祖先 永遠的在一起在一起 ,,祖先留 給我們的紋面可祖先留 給我們的紋面可以勝過其它的藝術家以勝過其它的藝術家 ~~ 那種文化那種文化的傳承的 意義對族 群來說是 多麼的傳承的 意義對族 群來說是 多麼的光榮的光榮 ,,向紐西蘭的毛利人向紐西蘭的毛利人 ,,他他們所紋的面 們所紋的面 ,,有二種義意有二種義意 ,1.,1. 嚇嚇阻敵人阻敵人 ,2.,2.吸引漂亮的妹妹吸引漂亮的妹妹 ,, 也也就是說 每個種族都有 每個種族的就是說 每個種族都有 每個種族的不同文化 不同文化 ,, 但我們原住民的紋面但我們原住民的紋面可以在全 國的文化 中可以站了一可以在全 國的文化 中可以站了一席之地席之地 ,, 還有一個在大 陸的獨榮還有一個在大 陸的獨榮族族

• ~~ 他們紋面代 表一種 毀容的意思他們紋面代 表一種 毀容的意思~~ 獨榮族的 四周有很多列強的民獨榮族的 四周有很多列強的民族族 ,, 因為會搶獨榮族的女生因為會搶獨榮族的女生 ,, 獨獨榮族的女人 漂亮榮族的女人 漂亮 ,, 所以自己有 唯所以自己有 唯感意識感意識 ,, 不得不在他們的臉上 毀不得不在他們的臉上 毀容容 ,, 這涵意就是不能去 搶他們的這涵意就是不能去 搶他們的女子女子 ,, 從日本時代到國民政 府他從日本時代到國民政 府他們對於紋面所 出的書都沒有把我們對於紋面所 出的書都沒有把我們的紋面的 意義寫出來們的紋面的 意義寫出來 ,, 在田貴在田貴實先生從事紋面 實先生從事紋面 2020 幾年以來幾年以來 ,,對老人的紋面一 路走下來對老人的紋面一 路走下來 ,, 感觸感觸情深情深 ,, 百感交集百感交集 ,, 凋零的速度也凋零的速度也很快很快 ,, 估計不到估計不到 77 年年 ,, 紋面老人 紋面老人幾乎都會消失在這塊土地上幾乎都會消失在這塊土地上 ,, 紋紋面的 意義面的 意義 ,, 重點就是在他們走 過重點就是在他們走 過這歷史的 足跡這歷史的 足跡 ,, 他們所 看到的以他們所 看到的以及發生的事 及發生的事 ,, 以祖先的 口述慢慢以祖先的 口述慢慢的變成美麗的文化以及族 群的尊的變成美麗的文化以及族 群的尊嚴嚴 ~~

• 舉例一位紋面老人 ~1.曹阿三 : 她是霧社的人 ,她是霧社事 件的遺子 ,因為她的父 母在這戰役中戰死了 ,她都不知 道自己身 處在那裡 ,她慢慢的長大了 ,在民國 93年時 ,田貴實在去 拜訪她時 ,田貴實述說著 ,(Ipay walis=> 曹阿三之族 名 ),田貴實跟 Ipay說~Ipay~ 我要去美 國了我要把你的 照片帶去美 國展覽 ,Ipay回說他高興的不得了 ,田貴實在回 問她 ~還會不會 恨日本人 ,她回說 :如果我有 仇恨的話 ,我就不會活在現代裡 , 也就是說 她有那種大愛的 精神 ,在一個我們 原住民太 魯閣族的紋面老人 ~

• 這位紋面老人以 前打獵的時候 ,獵取獵物時每一劍都斃命的 ,那時他有一個 劍差點射到日本警察的眼睛 , 後來日本警察就對他生 氣 ,這裡不能 放槍哦 ,後來他回 日本警察說 ~你來這邊幹什麼 ~這裡是生我養我的土地 ,養我妻兒的地 方 ,養我父母的地 方 ,所以日本警察就回他一句說 ,這裡的土地是我們統治的地 方 ,他就回 日本警察 ~ 那個是你跟清 朝的事 ,不關我們 原住民的事 ,這裡是我們長 遠都住在這裡 ,沒有人 統治過我們這裡的地 方 ,所以日本警察向後走就回去了 ~~~類似向這樣的 問題 ,很多很多的事件 ~ 所以在田貴實在發 楊紋面文化上 精神值 得讓我們後代子孫能在民族的榮耀裡 站了一席之地 ~永遠長存 ~。

祖先的心~

祖先的情，往往之間都在族

群的團結以及文化的展現與認知上，臉

上刺青就代表了太魯閣族的尊嚴以及榮

耀，沒有了這個榮耀就表示族群沒了生

命以及民族意識都完全没落，所以這民

族隨時就會有滅族的可能，我們紋面對

我們太魯閣來說是一種民族的標示，一

種不可侵犯的強大民族，但族裡的每一

個人都有共同的心思意念，就是保護好

自己的家園，照顧好自己的家庭妻兒子

女，鞏固好自己民族文化傳統，才是我

們太魯閣族後代子孫共同的民族意識~

回億著田貴實紋面工作者的一句話︻太

魯閣族群強勢就靠著太魯閣族子孫的保

護以及捍衛祖先的領土，文化的傳承就

是要仰賴著子孫努力~

共同發揚祖先擁

有的文化︼所以我聽了田貴實紋面工作

者的講述~

不僅啟發我對民族文化的傳

承有了一種責任感~

所以我們下一代的

要好好的發揚祖先固有的文化及民族的

使命感~

記錄台灣紋面文化始 末與未來 ~不知不 覺中，歲月便如此磋跎過去，回 首前塵， 14年來的 艱辛與喜悅，痛苦與欣慰，實在 很難用簡單數語形容，平日，我穿上水泥工廠的制服，和千萬 工業社會的生 靈一樣， 必須扮好大機 制裡小螺絲釘的角色才能尋得溫飽﹔當制服一脫，則搖身一 變成為重建族人 信念的文史工作者。這 些年來的文史工作 看似順遂，其間卻不知 蘊含了多少心血和焦思苦慮，就像 許多開創者一樣，工作的 非常寂寞而絏氣，因 為並不是每一個紋面的老人都能 接受，他們 排斥文明的相機，不與 陌生人來 往。是什麼力量 支撐我排除重重的 困難，應該是對族人文化傳承的 信念與 堅持吧。為時代做見證，為歷史留下記錄的 信念與 堅持是我所有工作的動力 ~田貴實先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