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外金融市場研討讀書心得報告書名 :天才殞落

When Genius FailedThe Rise and Fall of Long-Term Capital Management

華爾街最扣人心弦的風險賭局

教授 :鍾俊文 學生 :溫宜凡

作者簡介 :Roger Lowenstein

(1) 曾著 <Buffett: The Making of an American Capitalist>

(2) 曾為 < 華爾街日報 > 報導逾十年(3)1989~1991 撰寫股票市場專欄 <Heard on the St

reet >(4)1995~1997 撰寫專欄 <Intrinsic Value> ；亦在

<New York Times> 與 <New Republic> 撰寫文章；現於 Smart Money 撰寫專欄

→ 有三個小孩，現居 Westfield of New Jersey

譯者簡介 : 張文毅

(1) 政大企管系畢業， 1988 年進入台灣證券交易所服務，歷任稽核室、結算部、期貨小組，現為交易部專員。

(2)1995 年獲交易所奬學金，赴 NYU (Stern) 攻讀 MBA ，主修財務。任職期間曾赴美、英、德、法、日等國觀摩證券及期貨市場。所撰研究報告「建立我國股價指數選擇權暨股票選擇權市場芻議」曾獲第二屆證券暨期貨金橡獎；「 ECN 的發展及其影響」或證期會評選為甲等；「美國承銷制度」則獲交易所年度研究計畫第一名。

本 書 結 構第一部分 LTCM 的興起

→Chapter 1 ~ 6

第二部分 LTCM 的覆滅→Chapter 7 ~ 10

第一章、躍升的新星畢生事業源頭Δ 馬力威瑟生於 1947 年，成長於芝加哥南方，這個區的居民

多是民主黨、愛爾蘭億天主教徒，一向支持查理‧戴利市長。馬利威瑟是 3 個小孩之一，隸屬於一個更大的延伸家庭，包括同一條巷子裡的四個兄弟。就算這裡不是貧民區，也絕對不富裕。馬利威瑟的父親是會計師，母親在教育局工作，雙親都很嚴厲。他們一家住在一個小小的肉桂樹磚造房子，小一片修剪整齊的草地和小花園，就像大部

分的鄰居一樣。每一家都把小孩送到教區學校 ( 少數沒有如此做的家庭被戲稱為公立的 ) ，在這種紀律非常嚴格的環境下接受教育，馬利威瑟養成極端的秩序感。

衝突的物質Δ 馬利威瑟作為受歡迎的聰明學生，似乎一直朝成功之

路邁進，取得全國榮譽學生資格，數學成績尤其出類拔萃，雖然馬利威瑟如人所言有點口吃，對他從不是問題，他常把感情藏在心裡，任何衝動都包裹的很緊，他喜歡賭博，然而只在贏面大到佔優勢時才出手。

Δ 自西北大學畢業後，到芝加哥大學讀企研所， 1973 年畢業，時年 27 歲，馬利威瑟受雇於當時還是小公司而後卻楚餘震和全球債券市場變化中心的索羅門。

固定關係已死Δ 直到 1960 年以前，債券交易一直是無聊事，投資人買

進債券主要是為了穩定的收益，只要債券不發生違約，投資人大都會滿意，很少人積極 交易債券，管理債券投資組合以達更高投資收益。 1960 年以前的市場特色，在於固定關係：固定幣別、受管制的利率、固定的黃金價格

Δ1971 年以後，這個存在固定關係的世界已死。

風險實驗室Δ 馬利威瑟在 1977 年成立的套利部門，標示所羅門退便不可名狀但重要的里程碑，這是 1990年代 LT 一磚一瓦複製的樣本，也是馬利威瑟學會習慣、安於承擔巨大風險的實驗室。

優勢與缺失Δ 馬利威瑟是工於計算的賭徒，非常謹慎以免犯錯，絕

不在無意間流露內心的想法。Δ 華爾街大部分經營階層永遠搞不清楚學術的世界，但

有企管碩士學位的數學老師馬利威瑟很能接受學術界的那一套，這就是他的優勢。

簡化市場的模型Δ 馬利威瑟雇用羅森孚、黑格哈尼、克雷斯克、希利博蘭 ; 這個部門最後當然成為 LT 的心臟地帶。

Δ 這些教授把機會和缺乏效率畫上等號，由於他們參與的市場仍在演進，價格經常是不正確的，市場因此充滿許多機會，這些教授從學術界帶來一項金科玉律─隨時間經過，所有市場都會變得更有效率。

獨立王國Δ 馬利威瑟建立一個充滿發展空間的王國 --- 這些教授不必窮於應付公司裡的政治鬥爭就能夠取得資金進行交易，他們真的是躲在象牙塔裡，如果沒有馬利威瑟這個實驗決不會成功。

交易員的摩西Δ 套利部門共約 12人，彼此關係異常緊密。Δ 馬利威瑟在套利部門擔任的角色 --- 摩西

神秘次文化Δ 套利部門的神秘、特權次文化 --- 整個部門是很私密的，

他們似乎承襲馬利威瑟的神秘作風作為保護色，教授們拒絕與所羅門其他同僚分享任何交易資訊。

紅利爭議Δ 希利博蘭和羅森服役質押著馬利威瑟要更多錢，由於套利部門掙最多錢，自己應該分到最多。

醜聞案的挫敗Δ34 歲交易員莫勒承認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他再參加美

國政府公債投標時造假而多買了一些公債，此事件危及主管馬利威瑟和公司的聲譽。

大格局的種子Δ 莫勒醜聞案葬送馬利威瑟晉升所羅門最高領導人的全

部夢想，卻播下另一個更大格局的種子，馬利威瑟時年 45 歲

第二章、避險基金謹慎的投機客Δ 不同於共同基金，避險基金可以集中投資組合，不需費是分散投資標的。事實上，避險基金可以隨心所欲選擇各種千奇百怪的投資方式，例如選擇權、衍生性商品、賣空或極度擴張財務槓桿等。

相對價值交易Δ 馬利威瑟預見 LT 會專注於債券市場的相對價值交易，買進一些債券、賣些一些其他債券，對不債券間的利差將擴大或縮小下注。

自我成就的預言Δ 馬利威瑟希望大手募集 25 億美元資金， LT 一舉一動均充滿企圖心，管理費也比一般水準高很多，除了每年固定收取資產的 2% ，也抽取獲利的 25% ，其實這只透露馬利威瑟巨大計畫的深遠本質。

Δ 基金堅持投資人至少投資 3 年，也要求投資人表現完全的信賴，特別是馬利威瑟沒有正式可供追蹤的紀錄查看。

「在週遭世界裡尋找秩序」的莫頓

價格模型創舉Δ 莫頓把握加入 LT 的機會，作為一個在真實世界印證其

理論的大好機會。Δ 莫頓不把 LT 當成避險基金，而把他視為最先進的金融仲介機構，就像銀行一樣提供資金給市場。

策略性合夥Δ1993 夏天，馬利威瑟網羅另一個學術界明星休斯。ΔLT = ( Michael Jordan + Muhammad Ali) play basketball

Δ馬利威瑟稱為策略性夥伴的每個合作夥伴需投資 1億美金，並在本國市場消化這個額度，理論上， LTC希望透過這個方式與銀行彼此互惠。

自我保護的客戶ΔLT拒絕提供交易實例，有興趣的投資人幾乎沒有線索了解他們到底盤算什麼。

創造力長才Δ1993 年年底，承諾投資的錢開始進來，雖然基金尚未運作，而且整個進度嚴重落後，但希利博蘭加入 LT時，合夥人士氣受到很大鼓舞。

安心的夥伴Δ 馬利威瑟讓出兩個合夥人的位置給長期球伴：所羅門

主管理查‧利希及創設自營債券商的密友詹姆士‧麥克安堤

Δ1994年初，馬利威瑟網羅最令人驚訝的人物：美國聯邦準備理事會副主席大衛‧穆林斯，他是僅次於主席葛林斯班的第二把交椅。

蓄勢待發Δ1994 年 2月底， LT正式開張， LT總共募集 12 億 500

0萬美元，遠低於馬利威瑟所設定的目標，但仍是史上最大手筆。

第三章、當期多角化安全基礎1994年債券危機

市場流動性LT相信許多因為市場扭曲而產生的機會，肇因於這些機構的主觀需求

計算風險LT 現金交易部份，收支完全平衡，爲了持有多頭部分所支付的現金與持有空頭部份的現金完全相同。--雖然 LT作了二十億美元交易，卻分毫不需動用自己的

資金

嶄新紀元來臨LT 擺高姿態，堅拒向銀行透露策略，而且對交易條件毫無保留

特別的 一群LT 的合夥人是特別的一群人—冰雪聰明、自我封閉、內斂節制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希利博蘭

核心與邊陲LT不成文的規定 ---嚴禁合夥人與與員工過從太密

IO操作LT以財務槓桿大量買進 IO(總價值 20 億美元 )

國際債券市場IO價格狂飆， LT 賺爆

被低估的人物黑格哈尼

經過計算的賭局黑格哈尼認為市場嚴重高估義大利政府違約的風險→買了固定利率的義大利政府債券而放空義大利交換交易中的固定利率並買進支付浮動利率的義大利政府債券

黑盒子迷思

信用擴張危機(1) 解讀模型的經驗(2)資金調度作的比較好→塞特 克拉曼

第四章、親愛的投資人述說魔法的信LT在給投資人的信中指出 :「投資人可能五個月中有一

個月會發生百分之五或以上的虧損，十個月中則有一個月會發生百分之十或以上的虧損。」

帽子裡的數字LT投資組合就像一頂裝滿幾千對數字的帽子，每一對數字都代表某一特定交易波動度及他們預期的報酬率

波動度假說LT 根本就是用數字作風險管理的實驗，整個實驗的中心是波動度觀念，將波動度當作風險化身的概念已在合夥人心中根深蒂固

不可思議的數學家莫頓

常態與極端

交易機器人

涉險值模式失靈

風險交響曲馬利威瑟預知 LT將是他一生事業最高峰，一個偉大、精心設計的追逐風險交響曲

第五章、拔河隱藏的真貌LT語意模糊的資訊說了等於沒說

LT 的誘惑美林爲 LT 大開方便之門，但 LT經常透過大砍交易對手

的買進、賣出報價，壓縮經紀商正常獲利空間

結算交割業務美林經營階層終究感到不安，而美林一年只從 LT的戶頭賺進 2500 萬美元→貝爾史登

尋找合夥人新盟友—大通銀行

思考盲點LT合夥人向大通銀行要求賣給他們一種奇怪的選擇權

金錢的代價(1)對大部分的 LT 合夥人而言，養馬、豪宅、一萬瓶紅酒對他們的銀行帳戶影響有限，追求財富可能是他們生活的重心，而對莫頓與休斯而言，財富見證他們的學術成就

(2)該分多少錢的爭論屢見不鮮

客戶成對手？

打破歡樂氣氛1996 馬利威瑟拒絕接受道賀 (對 LT前三年的成就 )，因

為他認為至少必須有六年的成果才能證明 LT 模型是有效的

第六章、諾貝爾獎高風險實驗涉足股票市場當然不只是業務上小小的延伸，而是重要且風險很高的實驗

成對股票黑格哈尼將研究焦點放在「成對股票」

致命的錯誤馬利威瑟將個人情誼擺在投資組合配置之前→犯了風險管理上的致命錯誤

交換交易華爾街一直習慣用股票交換交易規避規則 T的限制

流動性迷思葛林斯班不僅沒有想辦法制定一些適用於衍生性金融商品交易的保證金規則，反而一股腦的想廢除全部保證金規則。

擔巨大風險的合約銀行承受巨大風險只為了加強與馬利威瑟的策略關係

運氣賭徒

市場無法被打敗？1997 年 7月 LT承認對日益縮小的債券套利空間感到憂

心MCI股價崩跌，一夜之間 LT 虧損 1億五千萬美元→惡水中捕魚的第一個徵兆

撤資爭議1997 年年底，將開業第一年原始投資所賺取的全部報酬以及 1994年後投入資本和報酬等全部資金返還投資人

投資大師的一張紙魏爾花了 90 億美元拿到巴菲特的一張紙，寫說他是一個多麼偉大的投資人，魏爾拿著這張紙到處秀給別人看，就像糖果店裡的小孩

桂冠榮耀的加身1997 年 10月莫頓與休斯贏得諾貝爾經濟學獎

危機即良機1997亞洲金融危機向美國叩門，但 LT又必過了這次的槍林彈雨

交易員看不見的事1997年 LT勉力創造 25%的利潤是創立至當時表現最差的

一年，但是考慮日益惡化的市場環境，這仍然是令人嘆為觀止的成績

第七章 波動中的中央銀行學者的聖杯販賣波動度假設常態分布的布萊克—休斯模型在學者心中根深蒂固，他們將這些模型奉為聖杯

投機操作LT放棄一向是註冊商標的謹慎避險策略，將部份資金直接押在賭市場漲跌

跛腳的公司完全被希利博蘭及黑格哈尼這兩位資深交易員左右的 LT

變成跛腳公司，只剩名義上仍是合夥組織

大難將至開始有人認為華爾街在玩火

全面性緊縮LT經歷有史以來最差的一個月份，虧損 6.7%

危機隨處出現Δ 每一個市場對風險性較高的債券要求的溢價均增加， LT在每個市場都虧錢

Δ1998年上半， LT共虧損 14%，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連續虧損

錯估情勢LT合夥人錯估套利界第二把交椅金盆洗手的嚴重性

奧秘中的奧秘無法事先得知俄羅斯會採取什麼行動

態度轉變LT 在連續四個月中三個月虧錢，合夥人對華爾街的態度開始轉變

第八章 傾覆金融市場強風俄羅斯的違約推翻了投資人一貫高枕無憂的市場假設

科學之神悖離LT 資本在 1998 年初還有 46 億 7千萬元，現在只剩 29

億美元

募集新資金合夥人四處打電話調錢

無法停止的虧損日復一日， LT 都有鉅額虧損，好像停不下來

大麻煩前兆1998 年 8月底債券市場的交易幾乎消失

拒絕風險巴菲特回絕希利博蘭的邀約

一不錯滿盤輸Δ 如果不是希利博蘭堅持不讓銀行得知完整的資訊，現

在也不會有所謂交易配對的問題

令人心碎的地方Δ 馬力威瑟的朋友好像越來越少，當你需要錢的時候，

華爾街總是一個令人心碎的地方

同一之手擲岀的骰子Δ 每一筆交易同時產生虧損，骰子並非隨機擲岀的，至

少他們似乎是同一隻會傷人的手擲出的。

第九章 人性「天才」留給莫札特著名網路財經專欄作家詹姆斯‧克拉瑪嚴苛的表示，天才這個稱號最好還是留給莫札特，不要給套利交易者。

領帶指數越多合夥人打領代表是會議越重要，也就代表公司的問題越嚴重。

益趨便宜的投資機會華爾街屢見不鮮的戲碼：投資人會擠破索費不貲經理人的門，當經理人主動降價時，卻被投資人一致棄絕。

無助的大鯨魚LT過分龐大，以致動彈不得，他附近的小魚兒，了結時都看得到每一種債券， LT 卻像是一隻被食人魚團團圍住的大鯨魚一樣無助。

購併式合作高盛的高承中，要求 LT合夥人管理公司一半股權、完整的 LT交易策略以及設定 LT涉險程度的權利，這個條件，與購併相差無幾。死亡交易Δ 對馬利威瑟及合夥人而言，高盛是光天化日下在他們

面前強暴 LT 。Δ 全世界每一種資產市場價格一致與格林威治的避險基金過不去，不同交易間的相關係數變成 1 ，這是 LTCM 的死亡交易。

從銀行家變成交易機器1998 年，高盛以演變成極具企圖心的交易機器，部再以作為風度偏偏的銀行家為己足。

情緒震盪隨著基金損失擴大，合夥人離心離德，較小的合夥人無可避免開始抱怨希利博蘭和黑格哈尼葬送他們的財富；合夥人顯得緊張只是人性正常的流露，他們不但輸掉財富，也葬送自己的名聲─羅森芙受到最大的打擊，最後他再也無法隱藏自己的情緒，常常大聲咆哮。

因果循環的財務世界財務世界有時存在因果循環，會懲罰狂熱的粗率行為，LT 債權人發現自己以往的縱容及坐視使得現在的危機雪上加霜─一般尋常客戶違約時，授信銀行總是握有一些保證金或擔保品，而 LT 卻經常不需繳交分文，這些銀行

願意在不收取任何保證金的狀況下，融資給 LT使該基金

更肆無忌憚的擴充信用，現在 LT違約就一點東西都沒有

留下。

最後的希望Δ 羅森孚辭窮，只對高盛的高承中說：你們是我們最後

的希望。Δ 很難想像俄羅斯違約至今僅一個月， LT即虧掉資本的十分之六，這市華爾街有史以來損失最慘重的個案之一，非常明顯地 LT滅頂了。

聯邦準備理事會介入馬利威瑟同意聯邦準備理事會應該聽取簡報掌握狀況。

隨激流而下的船 巴菲特在阿拉斯加行動電話可以短暫接通時說，他們的船正隨激流而下。

第十章 聯邦準備理事會驚人的數字ΔLT 在政府公債殖利率曲線 2 年期和 10 年期利差承受的

風 險，作成交易時這個利差是 45 個基點，利差每變動

5 個基點， LT 就會賺或賠 285萬美元，這個交易預期波動度，是 1 年會有 5次這樣的變動。這表示根據 LT的電腦模型， LTCM 每年風險絕不會超過 1400萬美元。

ΔLT 在短期利率變動的涉險程度，有著一個真正令人驚覺的數字─ LT 的風險為 2 億 4000萬美元，但這是基於假設利率交換利差維持 1 年 15 個基點歷史波動度的前提，不幸地， 1998 年利差擴大至約 40 個基點，上述假設實在可笑。

動搖華爾街的難題LT 的個案很複雜，了結這些盤根錯節的交換交易絕無可能，找到買主把 LT買下也困難重重，沒有人願意碰如股票波動度這種部位。

違背本性的行動華爾街裡的銀行漫不經心、肆無忌憚的融資，一味討好一個自視甚高的客戶，聯手導演這場亂局，他們的直覺反應是盡量對 LT 落井下石，但現在了解這種做法潛藏把他們聯貸拖下水的風險，一個接一個地，大家認為自己要做一件最違反本性的事─必須同心協力突破困境。暴風雨中的掙扎馬利威瑟仍舊認為 LT 的交易沒有問題，如果 LT能暫渡目

前危機及當下缺乏流動性窘境，馬利威瑟多麼希望 LT能存活，他就像行將擁抱愛人的男人，期望讓飛機在暴風雨中安全降落，即使環境如此惡劣：保證金追繳、交易員追殺 LT 的交易、謠言滿天飛與高盛的唯利是圖。

系統風險如果 LT倒閉會引發系統風險，債權人匆忙而亂無章法的岀金了結，將危及整個金融體系。

大戶先生？一位大戶先生〈Mr. Big〉正伺機而動─受有 LT 債券風

險的銀行買下其債券交易，而受有 LT股票風險的銀行則吃下其股票交易。高承中懷疑大戶先生會浮出檯面。

利益角力摩根的華納首先打破沉默說，嘿嘿！我們要參加一個餐餐會，費用每人 2 億 5000萬美元。

預言落空的先知銀行家把矛頭指向 LT ， LT那群人剝奪他們想要的一切東

西， 4 年來， LT合夥人目中無人，從這些銀行身上弄走最

好的交易，而且從不費事地遮掩他們的優越感，現在這些合夥人，看起來像預言落空的先知，銀行家覺得自己被耍了。

巴非特出價波克夏‧海瑟威、美國國際集團及高盛願意以 2 億 5000美

元代價買下 LT ，如果這宗交易被接受，他們將立刻再投 入 37 億 5000萬美元穩定整個狀況，其中 30 億美元由波克

夏‧海瑟威岀資。

薄弱的互信基礎或許巴菲特所提條件之嚴苛及個人的不信任感，促使馬利威瑟不再積極鼓勵巴菲特出價岀力。

特別的壓力銀行團至少應保有完全的控制權，包括解雇馬利威瑟及其他合夥人的權利，必須簽訂合約綁住合夥人，並嚴格監督交易的權限。

聯邦儲備系統的救援角色聯邦準備理事會這次把『 too big to fail』的教條應用在一個高風險投機性避險基金，紐約時報報導刻意隱瞞沒有公眾金錢涉入的事實，很快就把聯邦準備理事會推上被告席，他認為聯邦準備理事會，出手挽救未受規範的私人基金做法刻意，保護私人投資人免受他們所犯錯誤的影響，這是在鼓勵投資人日後犯下更大的錯誤。

風暴未歇Δ 一個風暴正在 LT 的交易廳醞釀，個人投資石沉大海

的員工很快義憤填膺，基金既然垮了，他們要求有個說法，合夥人卻仍就不願多做解釋，彷彿覺得於事無補。

破產者的不平之鳴Δ 高盛的律師要求剝奪馬利威瑟及其合夥人對基金日常運作控制權，要求他們受到投資人告訴時，放棄抗辯權，並堅持他們負完全責任，馬利威瑟與合夥人仍負責基金每日的運作，但必須向監督委員會報告，委員會成員將在格林威治全值工作，負責與自己銀行間的聯繫，最終權利落入銀行組成的董事會手中， ─ LT合夥人斥責這是不公平的待遇。

別無選擇

失去所有多數合夥人已經筋疲力盡，希望簽下合約，讓惡夢快點過去，希利博蘭則不願意簽，最後希利博蘭流下眼淚終於簽字了。

結 語個人的悲劇羅森孚把他心愛的紅酒賣掉、其他合夥人變得沉默易怒或是對洗刷罪名感到絕望、莫頓更擔心 LT倒閉隊現在財務學與個人學術地位帶來陰影、休斯在舊金山結婚，並於婚禮上說道他寧願冠上妻子的姓氏而不要妻子冠上他的姓氏、馬利威瑟百思不解為甚麼自己一生謹慎投資並避免鎂光燈竟會成為過度投資和聲名狼藉的標誌。

潰敗餘波Δ 自 1998 年 4月以來，終於在 10月 15日聯邦準備理事

會的頭頭宣布第二次降息下，虧損近 50 億美元的 LT終於停止失血，風暴已經過去。

ΔLT 的潰敗造成廣泛影響，對 LTCM投資人、員工、交易相對方及華爾街友人帶來不同後果─美林風險經理拿波里扛下公司損失的責任，遭撤換後請長假、瑞士聯合銀行下場悽慘，不僅在 LT 的投資血本無歸，股票衍生性商品部門也發生很大虧損、 LT 多數外部投資人全身而退，只有一些受到優惠待遇特准保留較多投資的投資人，成為受傷最嚴重的一群。

最後的裂痕Δ 援救行動後一個月， LT解雇 33 名員工，裁員幅度幾

乎達全部員工的 1/5 。Δ 美國國稅局對 LT及其附屬公司展開全球性稽查─主要焦點為 LTCM 在 1996 年及 1997 年的運作，至今尚無定論，未來合夥人可能被迫繳交巨額稅款。莫頓與休斯回學校教書。

爲未來鋪路Δ 馬利威瑟和他的效忠份子，已經在銀行團限制下暖身，嘗試募集資金再大幹一場。

聯邦準備理事會助長的風險葛林斯班坦白承認，聯邦準備理事會一手主導對 LT 的援救行動，事實上是鼓勵為來人們承擔更大風險，並增加發生類似危機的可能性。

不再熱門的話題1999 年 4月眾議院金融委員會發言人表示： LT現在不再熱

門。

缺乏獨立牽制ΔLT 有一個管理上的嚴重瑕疵：對交易沒有任何獨立牽 制。ΔLT完全信賴多角化策略，這是現代投資中曾經風行一

時卻言過其實的做法，正如凱因斯所說，越少人了解一項賭技，他的勝算就越大， LT事件證明，放在不同籃子裡的雞蛋可能同時破掉， LT 自欺欺人地相信自己，其實已經分散風險，但只示形式上為之。

東山再起很少教訓會留存華爾街， 1999 年 11月，馬利威瑟、黑

格哈尼、希利博蘭、羅森孚的 JWM合夥公司開始銷售『相

對價值機會基金 2號』。同年 12月，馬利威瑟募得 2 億5000萬資金，其中大多來自命運波折的 LTCM昔日投資人。馬利威瑟又站起來重新出發。

讀 書 心 得 與 感 想1.勝不驕敗不餒的精神，是一個成功者必 備的條件。2. 一時的成功並不代表永遠的成功，唯有不斷的修正錯誤，才能精益求精，立於不敗之地。

3.巴菲特真是投資之神啊 ~~~~~~~~~

4.商場上無真正的朋友。

5.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6.金錢在華爾街來說根本只是個數字罷了7. 人們是健忘的，時間能沖淡一切。8. 地球是圓的，沒有任何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9. 教書是一項不錯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