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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 【華府活動】 Atlanta Chinese News Friday, November 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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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 【台灣新聞】 Atlanta Chinese News Friday, December 25, 2009

NO. 04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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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景點柴山看獼猴與旗津啖海鮮結束打狗英國領事館官邸後,驅車來到柴

山。柴山,不僅是高雄的地標,也是高雄市民登山健行的好地方。因為長期軍事管制,多樣性的自然資源也得以獲得妥善保存下來。後來解除部分軍事管制區與停止水泥開採,這裡變成高雄市民登山的最愛。柴山又名「猴山」,臺灣獼猴是柴山哺乳類最大的家族。長期以來,人猴互動,更趨大膽,遊客被獼猴攻擊的事件,時有所聞。我們驅車上山,沿途可以看到不要餵食的標語。一路上,我們觀察兩旁樹林,有否獼猴出現?在失望的回頭路上,突然,大表哥高喊右邊道旁的樹上,有獼猴出現!我趕緊開窗攝影,結果僅拍下一兩張很不清楚的鏡頭。旗津,位於高雄旗津半島、高雄港西側,因為位在旗山的後面,因此稱為旗後,是昔日船隻往來,津渡的地方,故名。旗津的地形為一個海外沙洲,南北長約11.3公里、平均寬度200公尺,是高雄市最早的海港,旗津原本與臺灣本島相連,1967年高雄港為了開闢第二港口便將外海中的半島地形截斷,讓旗津成為一個獨立小島,至1984年過港隧道落成,使高雄和旗津兩地交通改善,讓旗津成為旅遊景點。2006年初,隨著霧峰光復教會春遊,來到旗津風景區旅遊,前往創建於清康熙 12 年(1673)的旗津天后宮、旗津海岸公園羅馬式拱門(1993)、旗津海水浴場等,也曾品嘗海產街美味料理!今天頂著大太陽,我們走進一家海產店吃午餐。因為時間已經過了正午,許多食材已經售罄,但是,表姊夫還是弄了一大堆海鮮滿滿一桌,我們大塊朵頤一番!

第七/八景點佛陀紀念館與八塔佛光山佛陀紀念館,位於高雄市大樹區興田路153號。2003

年安基,至2011年竣工。佛陀紀念館,坐西朝東,主要建築位於中軸線上,從東至西依序有禮敬大廳、八塔、萬人照相臺、菩提廣場、佛陀紀念館及佛光大佛等,另外南有靈山,北有祇園。我們從停車場出來,首先看到一座高聳的尖塔,是佛光堂。佛陀紀念館,山門是三座並立的牌樓,中間寫著「佛光山佛陀紀念館」,兩旁寫著:「佛光永普照,法水永流長。」禮敬大廳,即「禮敬諸佛」之意,四柱有七言絕句詩楹聯:「天上天下無如佛,十方世界亦無比;世間所有我盡見,一切無有如佛者。」(佛典故事《讚佛偈因像》)這14字聯,使用「七七」句法。上聯「十方世界」對下聯「一切無有」。「十」與「一」是鳳頂格的數字對。東西南北、四維、上下,十方有情,世界無量無邊,故曰十方世界。(《雜語》)一切無有真,不以見

為真。(六祖大師《真假動靜偈》)禮敬大廳,為地下一層,地上三層的建築,內設郵政、銀行、攝影等多功能服務。禮敬大廳一樓,提供多樣化的購物及餐飲選擇,有廣受十方好評的禮敬大廳滴水坊,還有提供精緻餐點的蔬食餐廳。出大廳,為菩提廣場。菩提廣場,前方兩側設八座寶塔,名稱分別為:一教、二眾、三好、四給、五和、六度、七誡、八道。查閱官網得:「一教」是人間佛教,人間需要之教、善美之教、佛陀之教;「二眾」是指出家眾與在家眾所共有;「三好」就是做好事、說好話、存好心;「四給」包括給人信心、給人歡喜、給人希望、給人方便,要「給」才會有「得」;「五和」自心和悅、家庭和順、人我和敬、社會和諧、世界和平,最基本是家庭和順,因為「家和萬事興」;「六度」是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七誡」代表誡煙毒、誡色情、誡暴力、誡賭博、誡偷盜、誡酗酒、誡惡口;「八道」就是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修持的八個方法。八塔形制相同,皆為方形七層樓閣式,高37公尺,鋼筋混凝土結構,基座外飾黃砂岩,塔身外牆是曉理石,屋瓦為飛鳥瓦,欄杆為網狀石材。曉理石,是網狀石材,使用自菲律賓、中國進口的卵石,背面貼網而成。(曉理實公司言)飛鳥瓦,將中國的傳統唐瓦的板瓦(鳥的身體)和筒瓦(鳥頭)融為一體,外型似飛鳥,給人一種整體美。由於他的完全防水防風設計,只需採用掛瓦條的完全「乾式施工」,改變了一般唐瓦施工需要大量水泥砂漿填充和增加承重的缺點,工程工時短、成本低。(齊瓦室實業網站)廣場前方的萬人照相臺,為長50公尺、寬35公尺的大階梯,共37階,象徵37道品。八塔中央區為成佛大道,長240公尺、寬113公尺,地坪鋪設鏽石、青斗石。鏽石,屬花崗石的一種。其石面米黃質地堅硬,上面有很多生鏽點狀花紋,並有少許小鐵點,有深黃色和淺白色,粉紅色三種顏色。適用於廣場、樓宇鋪地的建築石材。青斗石,也稱福建青,屬輝綠岩,硬度高、質地細密,具有耐磨、吃水量少、導電性能差、抗壓性強、壓碎值低、抗腐蝕性強、瀝青粘附性,很強的抗鹼耐酸性能等優點。(維基百科)我們跟隨著解說員沿著成佛大道前行,踏在低高度的石階上,一點也不費力。成佛大道南、北廊道長各254公

尺,以 山 西 黑石 為 材,雕 刻萬人功德芳名及星雲大師的

《佛光菜根譚》法 語。廣 場 兩側 廊 道,長 各一 百 公 尺,壁面浮雕施金輝創 作 的《佛 陀行 化 圖》及 星雲大師所書之

《讚佛偈》。迴廊外廣場中有十八羅漢尊像,其中除了佛陀十大弟子及《阿彌陀經》中與會的大阿羅漢外,另有大愛道、蓮華、優婆先那三比丘尼尊者,及降龍、伏虎二羅漢。(未完待續)

呂克明遊高雄記遊高雄記((三三))

大陸不計、在我認識或知曉的所有台灣籃球教練中,可說沒有一個是出身專業教練學校、甚至教練職訓班之類進修單位的人,原因無它、只因台灣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學校,也不曾提供制度化的教練進修計劃。

因此、無論是最早的鐵路隊、技總隊、七虎隊或大鵬隊,還是以後的克難隊、國光隊、力力隊或台銀隊,出掌軍符的教練都是技而優則教的行伍教練,沒有一個像美國印弟安納大學鮑伯、奈特Bob Knight那一類的所謂職業教練。

當然、即使在美國、無論是職業或業餘球隊,也盡多球員出身的教練,可是在他們球員轉職教練之前、一定先接受過教練專業的訓練,任職教練之前、還有一段擔任助理教練汲取前輩經驗的漫長過程,未見有任何球員、不管是多麼出名的大牌球星、曾經直接由球員退下來就承接教練的先例。原紐約尼克斯隊球員的洛杉磯湖人隊教練賈克森、原底特律活塞隊球員的印第安納隊教練湯瑪斯等等、都必經過一定的訓練和見習過程、才能技而優則教。像紐約隊著名中鋒尤英、甚至做了許多年助理教練還扶不了正,喬治城大學教練老湯普森把兒子帶在身邊做助理日夜口教身教,也是好多年後才放心傳給衣缽。

在台灣,我們看最早期的幾位教練、如大鵬隊的江良規、牛炳鎰,自由中國聯隊的周鶴鳴,都是專攻體育的教授級教練,可是、他們三人都不曾進過教練學校,隊中的球員也非由他們訓練養成,他們的主要職責只是臨場調度、佈陣克敵。再如體育系出身的幼獅隊教練湯銘新、籃聲隊教練劉世珍、民生隊教練龔樹聲、虎風隊教練朱裕厚、技總隊教練王屏周等等,情形亦復如此。球隊的組成及教練之聘雇常是因人成事或因事就人的組合,故球員固不在乎誰來做教練,教練也只能就現成球員因材施教,不可能再派出星探另覓新人、不可能再逐個匡

正其基本動作。況所有台灣籃球隊教練受聘時概無合約,隊方與教練之去留關係,多是一言以決。

它如克難隊教練蔡文華、國光隊教練賈志軍、中興隊教練霍劍平、海光隊教練齊劍洪、駱駝隊教練王毅軍、陸光隊教練廖滌航、警光隊教練唐雪舫、海官教練于瑞章、乃至菲華黑白隊教練郭國業、港華隊教練梁薀明、甚至是那些學校的教練如台大朱重明、成功中學吳貴壽、台北商職王迺泉、政大袁徵道、北一女伊民獻、純德女中洪金生等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球員出身。我唯一確知接受過教練職訓的人,是我國參加首屆亞洲盃籃賽的助理教練符樹安、但他那時的實際工作是替教練史賓塞任翻譯,國內始終沒有一支甲組隊找他做教練。

事實上、我們的絕大部分球員都是無師自通、全靠身經百戰自行練就了一身本領,不曾有人由基本動作著手按部就班的對他們因才施教,所以很多自學有成的球員對有些同是球員出身的教練,也無心承教。最顯著的例子就是克難隊剛成軍時的大鵬主將之一路靖,當教練蔡文華欲從基本動作開始集訓時,他就很不耐煩,當即自行退出,而後把心力全部放回到軍務上、說以後積功升到空軍少將。

在早期台灣、教練的權威性常受到嚴重挑戰,特別是隊中的大牌球員、不服教、不服管的情事已是司空見慣,以至歷年的國家代表隊教練人選,分外難?、代表隊是由各隊大牌組成,難以駕馭的程度可想而知。因此、當我在台灣的十八年間,國家代表隊曾先後禮聘過四位美國教練。一是第二屆亞運的郝聖格、二是第十六屆墨爾缽奧運的許彼得、三是第一屆亞洲盃的史賓塞、四是第十七屆羅馬奧運的歐德里。洋教練跟所有球員皆無淵源、也不在意球員出身那一隊,訓練時一視同仁、比賽時按需要調兵遣將,而且、這些教練學有專長、經驗豐富、任何大牌倘說不出更高明的一套,便只好俯首貼耳。

四人中、我採訪過後三人、特別是史賓塞、由他參與選拔到集訓、

然後到我隨隊去馬尼拉採訪,差不多有三個月的時間每天見面,故能一路觀察他如何選拔球員、如何訓練、如何調兵遣將、最後如何總結講評。說實在的、這些洋教練真有一套,雖然他們與中國文化尚多隔閡、對每個球員的脾性還不能摸透,可是在

選拔時別具慧眼、在個別訓練時、均能各擇所長,比賽時更能依照戰情發展修訂戰法、出人意表的大膽起用新秀而絕不沉迷老人。這些特徵可能即因史賓塞等四人皆曾為美國大學籃球教練之故,非常實際、實在與實用,再大牌的球員臨場表現不佳就要試用新人。

史賓塞在訓練我國出席首屆亞洲盃的國手時,不問是老國手或新國手,都照同一標準測驗、最後由中華藍、白兩隊中選拔出十四人。一般對球員的選拔標準,包括球員的進攻步伐,防守步法、運球傳球、控球搶球、手腕動作、短投中投、長投罰球、個人進攻術、個人防守術、本籃籃板球、敵籃籃板球、基本動作的能力、速度、進取心、實戰能力、體力、臨陣心理、智慧、反應敏捷度、切入能力、體型、它項運動能力等。照此標準、我們的球員合格的不多,此時史賓塞就只好就他對個別球員的主觀認知與喜好、挑選出十四名球員。所謂認知、自然也考慮到所將面對的敵隊條件、以及全隊實力的平衡。譬如史賓塞就很重視體型及速度,所以他挑選了謝天性、李伯??、蕭辰雄、劉金龍等、如果是許彼得、歐德里選人、標準便會有很大區別。因許、歐十分重視個人技術、個子大技術差、或技術好個子小的均非所喜。

郝、許、歐三人均出身歸主隊、而這個臨時糾合的隊通常只有球員六、七人,所以選人時、要求的標準是全面的,而且除非有必要、都堅持五名正選打到底,絕不?易起用副將。這一點跟王世選、賈志軍等部分我國教練相似,和史賓塞、蔡文華、唐雪舫等敢於出奇制勝、於運用新秀的教練即大相逕庭。

當年因台灣籃球教練水準不齊,球員間流行的兩句話對教練十分譏諷、說教練人人可做、只須告訴球員該投的就投、不該投的就不要投。當然、台灣以往的籃球教練雖大多行伍出身,但多年積纍的經驗、國內外球賽的觀摩心得、加上個人勤奮自修,也並非全屬吳下阿蒙、如蔡文華、湯銘新、朱復昌等,和職業教練之水準實庶幾近矣!

續伯雄早期台灣行伍出身的籃球教練群

那一天,女兒帶我到華人活動中心去賣書。八十八歲的我,已是高齡的風中殘燭,走路

蹣跚,精力衰退,記憶糊塗。自知自己已是朝難保夕,隨時有離世而去的可能。已經在逐步安排後事。最使我放不下心的是我身邊還有早年著作的《華府人物》《人在洋邦》《彩虹夢》,煙如織》

《青草橋心》《戀之火》《傷心碧》《船過水有痕》《為那輕輕一吻》《生活哲思》… 等雜文,小品,長篇小說,中短篇小說集等百餘冊書,我希望能夠打折賣出,書款捐給慈善機關充作善款。這是我最最渴望的心願。

我和女兒把書一堆堆整理好,又用塑膠袋一包一包包好,放入手推車帶到汽車上,轉轉折折運到活動中心,把它們擺放在展示台上出售。只是我們雖辛苦折騰了很久,所遭遇的,卻是冷冷清清的冰凍冷場。幸而有一位金蘭小姐和一位高淑惠女士捧場,各買了一冊。她們的慷慨惠顧,給我冰冷的心一絲溫暖。真是感激在心。

我高齡行動不便,已經幽困在家中很久。好朋友也都因為年老力衰,難以見面,即使通個電話,也因為耳朵失聰,成為絕響。我只得無可奈

何地伴著寂寞,無聊地過日子。身邊的老伴,因為每週有三天去醫院洗腎,算還有接觸人群的時候。只有我,一人守著家,朝朝暮暮痴痴地望著窗外,綠樹成蔭,浮雲飄蕩,就在綠樹浮雲中,消磨時光。這日子,怎一個“寂”字了得!

我唯一與外界的接觸,是早晨的報紙,與下午的信。但報紙一忽兒便看完了。信呢!只是一個或有或無的不定辭。只是一個盼望而已。兒女媳婦雖然都很孝順,不時噓寒問暖,且不時送來吃食,但他們有他們的工作,且隔代的人,少有共同語言… 總而言之,往昔朋友們高談闊論的歡樂,只能在回憶中咀嚼得之。那如飄渺煙雲的空幻感覺,更增加了傷感。我深深的感到老的悲哀。但老是人生的一個過程,許多人想活到老,還求之不得呢!--言歸正傳,我一個人幽囚在家中很久,如今看到華人活動中心的許多人,雖然都是陌生的年輕人,心中也是感到十分愉快。

老態龍鍾的我,柱著拐杖,瑟縮地站在靠牆邊。前面有一堆年輕的女孩,正圍著一張長桌,在現場做月餅,旁邊還有一個電烤箱,現做現烤。一位年輕的女孩,拿來兩個月餅送給我。真令我感謝她的美意。月餅的香氣,令人饞涎欲滴。但是,我捨不得吃。我把它用紙包好,捏在手中,準備留給我那可愛的小外孫女吃。這使我想起小時候,一直照顧我的寄娘—我祖母的陪嫁丫頭。她得到好吃的東西總捨不得自己吃,一心要留給我吃。這大概就是卑微平庸的人想表達心中愛的方法吧!?

在擁擠的人群中,終於遇見一位認識的老朋友李一強。閒談中他說起前幾天遇見黃天心,王嘉平夫婦,說他們還提起我和外子,很想念我們。想起幾年前見到他們時,天心走路已不行,嘉平則扶著一個四腳鋼管輪架走路,不免掛念他們的健康情形。

“他們都不錯,嘉平還能開車呢!”李一強回答我說。一面從他衣袋裡取出一張他前些天和天心夫婦合照的照片。我端詳著那張三人合照,王嘉平還勉強能認出她的輪廓,黃天心卻完全變了,唉!老了,我們都老了,我禁不住想起宋朝陳與義寫的臨江仙那首詞:

憶昔午橋橋上飲,座中都是英豪。長溝流月去無聲。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

二十餘年如一夢,此身雖在堪驚。閒登小閣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漁唱到三更。

我們亦曾有過一起歡聚,興奮的不覺時間消逝的快樂時光,那時我們也都是青春年少英氣勃勃的年輕人。如今時隔又何止二十年的雙倍!一切變化還能不驚心的嗎!

不過,老友,我們應該滿足!我們應該感謝!雖然我們在同一個地方,卻再也不能相見,但畢竟我們都還健在,且還能在近日的照片上,看到你們的容顏,並自老友口中知道你們的近況,不必像陳與義那樣,獨自一人登樓懷念故去的朋友,追想當年許多樂事,獨自徘徊吟唱到三更半夜了。這還不該感謝上天的厚待嗎?!

吳崇蘭【華府人物】 老 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