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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BEIDAILY2020.6.12星期五

07责任校对:郑国艺

电话:8827770副刊部主办

责任编辑:王筱莹 生活纪事SHENGHUOJISHI

电子信箱:[email protected]【 】亲 情 树 下

感 悟 人 生

我 的 故 事

冲 浪 唐宁侠 摄

参加工作后,公务繁忙,偶有空闲,听听《旅行的意义》,用心体会歌词心情。回想大学期间,因为远赴贵州求学,我总利用节假日去游玩,渐渐爱上了旅行;甚至认为读万卷书还须行万里路,于是怀揣期待,行走在陌生的路上,去疯去闹,也开始思考旅行的意义。“旅行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值得你去做”,这是我看过

的一本书里的一句话。卡耐基说过,快乐的心境,是人生永远不散的宴席;快乐的生命,才是有价值的生命。真的,有时候,蓦然之间,就是想开始一段简简单单的旅行;不用多远多久,背着一只包,踏上一条路,走过一段旅程,就像阅读一本好书,去体会一种自由的心情。

也许旅行的意义并不在于看了多少风景,而在于旅行中你的心智成熟和阅历增长;旅行其实就是还原生命的真实,而人生正是一场旅行与攀登。

有人说,不断行走在路上,就是为了遇见最美的风景;我想说,在畅游美丽风景的同时,你也会遇见更好的自己。

在旅行中,我们会让自己的身体慢下来,与大自然和谐交融,与陌生人坦诚相处,使自己拥有内心的宁静,甚至不再愤世嫉俗,不再抱怨指责,学会感恩铭记,懂得与这个世界温柔相处。我们每天都在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可是在旅行中你会找到掌控自身的自如;旅行最隐秘的快乐还在于你在获取自由洒脱的同时,也用脚触摸了这块土地上生活的温度,感受到来自地气自然力量的激荡。

旅行的意义还在于成长,有时候我们总向往结伴而行的旅行,一路花开欢歌,旅途不会孤寂。但或许一个人的旅行,更能让我们学会成长;有人说寂寞是心灵的慎独,当你一个人背着旅行包,踏着坚实的脚步,走向未知的远方时,也许我们会触景生情,也许我们会黯然神伤,但这些都是生命的必然。走过艰辛的旅程,你会在不经意间学会成长,学会坚强,突破自己,超越自己,享受过程,充分走过,便是收获。此时你会自然地面对困难,也就具备了真正成长的能力。就像茶叶,如果没有水的浸泡,它只能蜷缩一隅;如果没有命运的冲刷,人生也只会索然寡味。

经历真实,拥有自我;吐旧纳新,成就人生。在我看来,旅行从来不是一种情绪的渲泻,而是一种情怀的沉淀和养成;即使眼前是漫无边际的田野,我依然能微笑着陌上花开……

旅行的意义□程闻捷

远眺春山,满眼皆绿。抵近观看,感觉这绿,还是有讲究的。在自然生长的生态林中,仿佛是哪位水彩画家打翻了调色盘,一团一簇,有粉绿的、浅绿的、鹅黄的、深绿的、墨绿的,还夹杂着各种山花,而人工种植的林中,除山顶栽些松树,大部分是杉树,色彩比较统一。我喜欢杉树的绿,总觉得那成片的碧绿,是最地道的绿色。

我不但喜爱杉树的绿,更称赞杉树的美。它树干端直,树形整齐,纹理平顺,耐腐防虫,广泛用于建筑、桥梁、造船、家具等,在我国建材中,约有四分之一是杉木。杉树生长快,一般十年成材,是我国南方重要的特产用材树种之一。杉树也好栽,把山上的杂草除净,带上山锄和树苗,刨个坑,栽下小苗,用锄背敲敲土,夯实些,就可以了,只要每年用长柄刀劈草一次,三年后成林。有次,回到

我插队劳动的耕山队,看到胸径三十公分左右的杉树,自豪地说:“这是我栽的。”当年一起劳动的小伙伴马上纠正说:“不,你栽的已经成材,这是又一茬。”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么好的杉树,为什么不受待见?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中,极少提到杉树。翻阅唐诗,仅有杜牧一句“杉树碧为幢”。杉树的圆锥型的树形,或许不如樟树、榕树等阔叶乔木伞状树形那么张扬醒目;或许更不如桃李杨柳,那么惹人喜爱。同是针叶乔

木的松树,就吃香多了。吉祥语称松鹤延年,不能说成杉鹤延年吧?黄山上伸出枝桠的松树,尊为迎客松;没听说过,有迎客杉的。城市的行道树,也没见栽种杉树的,也许它太过于平凡普通了?

美学家说,美是客观的,也是主观的。不管别人喜欢不喜欢,杉树的美,是不可否认的。杉树成长起来后,树干笔直,棕色树皮,绿色针叶,树形如锥似塔,是树中帅哥。杉树成林,连片成材,首先让人想到保卫祖国英勇的人民解放军战

士;想到成千上万普普通通的劳动者,他们像杉树一样默默无闻,尽职尽责做好工作。

有回,到武夷山旅游,进入山门,看到道路两旁栽有上百年的杉树,树形巨大,必须两人才能合抱,圆柱型的树干,高耸入云,不禁为这些杉树王惊叹不已。杉树是很美非常好栽的实用树种,杉树像默默奉献的普通人,杉树王象征我们国家的栋梁,难道不值得为杉树点赞吗?

点 赞 杉 树□刘景强

“那种可以自己操作的照相机,罩着块黑布,投币之后,把头伸进去,还可以更换背景,最后一拍按钮,就掉出照片的,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大头贴。”公交车上,听到前面一对青年的对话,

我忆起这个曾在我儿子童年中,烙下深刻印迹的字眼,对照片的记忆顺着车窗外的青藤一直蔓延到过去。

第一次见到大头贴,大约十二年前,儿子小学毕业的暑假里。

那天,阳光透过路边摇曳的树枝,在柏油路面上投下点点光斑。喧闹的蝉鸣,翻腾的热浪,宣示着盛夏的激情。我买完菜刚到家,儿子就兴冲冲地央求我,要我陪他去照大头贴,接着又对一脸愕然的我说,到了那你就知道啥是大头贴啦。

儿子拍大头贴的那段快乐的时光,在仿古街小巷旁的一家小店。

我们走过熟悉的杂货店、奶茶店、早餐店、招呼过热情的街坊,拐进一条小巷。巷子的两侧,几棵古树苍然而立,阴翳之下,一个简单的铺子,虚掩着玻璃门。儿子兴冲冲推开门,我跟在身后进去了。

光线不明,笼着一层好似傍晚的昏黄,一股清凉之意渗入每一寸肌肤。眼前,偌大的机器披着黑色帷幕,靠着泛黄的墙,占据了房子的大半。店老板是一位年轻的姑娘,见我们到来,迅速起身热情相迎。儿子让我问老板换来一撂闪亮亮的硬币,往兜里一揣,带我钻进帷幕——这帷幕后真是别有洞天。

投币,屏幕变亮,闪烁着不同的彩色背景,儿子轻车熟路地操作着,他说之前陪同学来过。刹那间,我和儿子一大一小的脑袋映在屏幕间。我伸手触了一下屏幕,背景换成了阳光沙滩,我被这魔法般的变换吓得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只听“啪”的一声,儿子应声蹲下,从下方取出照片,将那张我被吓得睁大双眼,微张开嘴的照片,摆在我面前,我一脸嫌弃,继而又开怀大笑。我对儿子说不拍了,让他自己拍去。儿子高兴地重新钻进帷幕。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叠照片向我走来。我们迅速地挑起照片,表情有惊恐的、娇羞的、甜美的、严肃的、超萌的……见那些奇型怪状的表情,我们哈哈大笑。不一会又来了几个孩子,揣着硬币,钻进帷幕拍照。他们挑照片时,互相评头论足,捧腹大笑,尚不过瘾,重新投币,再来一拨。就这样,孩子们在神奇的屏幕前做着表情包,疯癫着。这间小屋让孩子们流连忘返,乐此不疲。

此情景,不禁让我心中感慨万千,想起自己小时候,照相要到照相馆,找到照相的师傅,凝固一个僵硬的表情,一个固定的背景。“咔嚓”成像之后,回家期待几天,才能取得相片。而眼下,想玩照片,几分钟就能搞定,表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个年代多好呀!后来,有事没事,儿子约上小伙伴往里钻,家里的相册、床头、书本上都贴上了他的大头照。它们渐渐成了儿子美好的童年回忆。

如今,从仿古街小巷路过,路旁的大树依然苍郁,小店依旧在,而披着帷幕的机子已被各种手机零件及待修手机取代,热情的年轻姑娘变换成了修手机的年轻小伙。如今人们要照相,打开手机就好,把可爱的,搞怪的表情,快速保存下来,取代曾经的大头贴。

虽然,定格在大头贴照片记忆中,不可逾越的时代的昏黄,印进悠悠历史,近在咫尺,却又悄无声息,与我们渐行渐远,但黑色帷幕后的时光,曾快乐了一代人的童年,已然成了那个时代的一个符号,无法抹去。

范惠玲

我 见 我 闻

小时侯,父母和哥哥都出门干活了,一般都是留我独自在家看守庭院的。一人在家是孤独的,可我不觉得寂寞,因为家里养了一大群的鸡、鸭、鹅;有时,它们也充当了我的玩伴。更多的时候是,父母一出门,我把前后门都关了,带出自己喜欢看的书,搬上小板凳,坐在空坪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下午。有时母亲看见我捧着厚书,会夸我:真了不得,这么小就爱看书。母亲因为家庭原因,识字不多,对文化人是充满崇拜的。每每这时,我就会大声地回答:嗯嗯!心里充满

了自豪,好似那些书里的知识真就装进了我的大脑似的。

有时看书看得累了,我也会给自己找乐儿。空坪是不缺蚂蚁的,我曾经细细地观察过蚂蚁怎样觅食、怎样招呼伙伴一起搬运食物。待它们找到食物,合力搬回家时,我会从中捣乱,把食物挪开,那些蚂蚁受到惊吓,一哄而散。小黄蚁最为乖巧,它们躲开我的骚扰后,过了一会儿,又来探探,看看食物还在不在。

蹑手蹑脚地探几个来回后,悄悄地把食物搬走,这时,我便不好意思再打扰它们。小黑蚁呢,最不禁逗了。你若把食物挪开,它们机警地散开,愣头愣脑地转了几个圈,就各自往不同方向逃了,似乎忘了还有食物的存在。还有一种大大的黑蚂蚁,我没见过它们一起搬运过食物,也许它们个子大,力气也大,不需团结合作吧?它们经常独自行动,在地上匆匆忙忙地走着,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有时我抓起一只大黑蚁,将它埋在小小的沙堆里,心想它是逃

不出来了吧?没想到,还不到一分钟,它就从沙堆里伸出头来,自顾自地走了。

前段时间,读了汪曾祺老先生的《人间小暖》,发现小时候的他,喜欢掐一根狗尾巴草,把草茎插进蜻蜓的屁股,一撒手,蜻蜓就带着狗尾巴草的穗子飞了。我捉到蜻蜓,喜欢在它的尾部系上细线,然后像放风筝似的,看着蜻蜓飞。玩得腻了,解了细线,还给蜻蜓自由。有时,我会突发奇想,给蚂蚁打针!小蚂蚁太小,我不会上手的,我盯的是那种大黑蚁。大黑蚁的尾部大大的,圆圆的,比它的头还大。家里是不缺杉树枝的,杉叶很尖,我拿着杉叶对准大黑蚂蚁的尾部,扎一针,然后放了,心想着等第二天再见到它时,不知是什么模样?第二天,我当然没再见到被我扎过针的蚂蚁,也不知它是死是活!小时候的我,真是不懂事,且不说是否伤害了大黑蚁的性命,就是引起皮肤过敏,也是麻烦了。

逗蚂蚁逗得无趣了,我就开始自己给自己“过家家”。因为身边没有小伙伴,自然是不能扮“新郎新娘”的,我就给自己煮“大餐”。找来三块小石子,几块小瓦片,采来几片嫩叶,灶台、餐盘、食物……工具食品齐全了。没有蒸、炒、煎、炸……就凭我的小手,撕撕揉揉,这就做出了一盘盘的“美味佳肴”,手里忙着,嘴里念叨着,大概是介绍各种菜品吧。幸亏那时的我不懂满汉全席,要不执着的我说不定真会顺着墙角挨挨挤挤地摆个几百道菜去!

汪曾祺老先生希望现在的孩子也能玩玩这些昆虫,对自然发生兴趣,现在的孩子大都只在电子玩具包围中长大,未必是好事。对他这一观点,我很是认同。那时的我们,玩昆虫,甩泥巴,自制玩具……回忆起童年,竟是带着甜甜的味道了。

童年的□杨 琰

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