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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宁静和神圣的氛围。在文莱 4 年

多时间里，我曾有幸近距离领略了这个

“和平之邦”浓郁的伊斯兰的文明礼仪和

人文风情。

文莱人很注意衣着干净整齐，无论

在什么场合，你很难看到蓬头垢面、衣

衫褴褛的人。男女老少着装都忌穿黄色，

和中国古代一样，在文莱，黄色是帝王

的象征。一些大的活动，在请帖上就写

明，不能穿黄色衣服。女士着装更加保守，

不能穿袒胸、露背、透明、紧身的衣服，

特别是不能把膝盖以上的大腿暴露在外。

一般穿一种上下花色图案相同，叫做“巴

朱古隆”和“巴朱格巴雅”的长衫套裙，

上衣长至膝盖以下，裙子盖过脚面。在

公共场合，多数女士包着头巾。

一般情况下，男士服装以干净整齐

为好，但在正式场合，根据活动的性质，

有时穿西服 ；有时上身着“巴迪克”长

衫（类似长袖花衬衫），下面穿西裤 ；最

正规时穿成套马来礼服，腰部至腹部围一

块本国手织围腰。这块围腰的质地优劣

反映该男士的身份高低与贫富。有的围

腰以金线织成，价值甚至高达数千美元。

男士还头戴黑色的船形帽。至于有封号

的男士更有特殊的着装和配戴。到清真

寺祈祷时，一般都穿白色衣袍。非穆斯

林女性一般不能进入清真寺，但近年来

外国游客，在非祈祷时间，穿上清真寺

特制的黑色长袍也可进入参观。重大的

庆典时，男女分开就坐，白天着装为黑色，

晚上为白色，应邀出席的客人，也须如此。

多数文莱人为穆斯林，禁吃猪肉，

同时境内也禁宰生猪，禁止在超级市场出

售猪肉。但近年来略有松动，有的华人开

的超级市场内，专辟一块较为隐避地方

出售猪肉。鸡、牛、羊等牲畜宰杀时都

要举行有阿匐念经的伊斯兰仪式，然后，

这些畜禽的肉才能出售和供食用。一些

年长者不吃像鸭之类的两栖动物。文莱

禁止饮酒，也禁止公开出售酒类。文莱

人以米饭和面食为主，喜欢吃辛辣食品，

没有生辣椒与生蒜几乎无法就餐。不少人

还酷爱甜食与油炸食品，经常用糯米粉、

椰蓉、椰酱、芋头与水果等做成的各式

甜点招待客人。文莱马来人一般喜欢吃

中国饭菜，但只在几家特定的符合清真

要求的中餐馆用餐。若请文莱朋友吃中

餐，一般人都会来，但有的老者要求必

须从文莱特定的清真中餐厅请厨师来做，

才会接受邀请。文莱人除了假日到公园

野餐外，一般不拿着食品在外面边走边

吃。他们认为拿着食物在公共场合吃是

不文明的举止。

文莱人一般不大声说话，在公共场

合也不喧哗吵闹。骂人、训斥别人都被认

为是粗俗、没有教养的表现 ；见到生人

或朋友时，一般要按其身份称呼而不直

呼其名，比如“陛下”、“殿下”、“佩义兰”、

“佩欣”、“达图”、“达丁”、“哈吉”、“哈贾”、

“阿旺”、“达扬”等 ；文莱人禁忌别人触

摸其头部，这一点与中国完全不同，中

国人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孩时，往往习惯

性地摸摸他头部，以示亲切，在文莱则

切记不要摸小孩的头部 ；文莱人酷爱养

猫，但不喜欢狗，如果文莱人到你家做客，

最好把狗引开 ；文莱有的马来族男士不

与女士握手，也有的女士不与男士握手，

当然这样的情况现在也不多了，但为避免

出现尴尬局面，女士一般不要主动与文

莱男士握手。文莱年轻人与长者握手时

往往是略微弯腰，两手相握后缩回，摸

一下自己的胸口，有时还吻一下长者的

手背。

在文莱，切不可手心向上用食指招

唤人，叫人时一般手心向下，四指同时内

招 ；用食指指人被认为是对别人很不礼

貌的行为。正确的手势应该是四指轻握，

手心向上，姆指向人 ；不可在人前以一

个拳头拍击另一只手手心 ；给物或接物

一般用右手，左手被认为是不洁净的。

文莱人坐相也有很多讲究，正式场

合不可两腿交叉而坐，也就是说，不能

跷二郎腿 ；不能把腿架在桌子、茶几或

沙发背上，如果有类似行为被认为是对

同室在座其他人的不尊重 ；文莱正式的

活动，如王室人员婚礼的部分仪式，宾

主都是席地而坐，女士的坐姿是两腿并

拢，膝盖倒向一侧，两脚向另一侧。女士

不可一腿成直角着地，另一腿平放地上，

更不可两腿伸直平放，脚心向前，特别

是前面有人的情况下，脚心朝向别人被

认为是粗鲁的行为 ；男士正确的坐姿是

两脚交叉，两膝外裂，两手互搭胳膊平

放腿上，不可两脚着地，两膝向上，两

手放小腹前 ；不可倚桌而立，特别是在

有人伏案工作或阅读的情况下 ；进入文

莱马来人家庭一般都要脱鞋，除非主人

表示不用脱 ；进入会场或参加某一活动

时，如别人已坐定，不可挺直腰板从别

人面前大摇大摆走过，特别是已落座者

比你年长或身份高时，更不可以。这时

一般要弯腰，在朝向坐者的一侧，垂下

一只手臂，以小步快速通过。

八、文莱人生活很滋润最近，英国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对

全球 8 万名受访者进行了快乐指数研究，

内容包括健康、财富、教育、身份认同、

自然环境等 100 多项指标，并制作出“全

球幸福感”排名，结果文莱名列第九，超

过了中国、日本和新加坡。在文莱四年

多的时间里，我们更是亲身感受到文莱

人的幸福生活。

文莱人工资水平较高，人均月收入

大约在 3 万人民币左右。至于国家公务员，

除固定工资外，还有多项补贴。居民消

作者夫妇在大使馆官邸的院子里第一次升起了五星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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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  野

费水、电、汽油及米、面、糖等生活必需品，政府还给予一定的补贴。

文莱不征个人所得税。物价虽高，但相对平稳，近年来通胀率在 3%

左右。

文莱公民享受免费医疗，看病几乎不要钱，最多交 1 文元（约

合 5 元人民币）挂号费。文莱最大的医院是以王后名字命名的“莎莱

哈医院”，有 550 个床位，设备可与欧美国家相媲美。文莱政府规定，

如该医院不能治疗的病，可以出国（一般到新加坡和英国等欧洲国家）

去治疗，家人还可以陪同。国家负担路费、医药费和膳宿费。这恐怕

是全世界少有的。

文莱实行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免费教育。文莱公民及子女可免费上

政府开办的学校。中学毕业后，通过考试达到一定水准，可到国外上

大学，政府提供来回包括假期回国的路费、食宿、医疗、书本甚至服

装等费用，每月还有一定数额的临用钱。文莱人的识字率高达 95%。

文莱人享有宽敞舒适的住房。1984 年独立后不久，文莱政府开

始实行旨在“为公民提供现代化与舒适住房”的计划，鼓励其公民私

人建房。在文莱建别墅、建楼房很简单，只需要向政府交 1 文元买地

即可。凡文莱公民均可向政府贷款建房，数额相当于本人月工资的 4

年累计数，15 年至 30 年（或在退休时）还清。政府也统建有廉价屋

分配给居民，住户每月付些房租，30 年后可变为私有。文莱政府给

官员的住房优惠更多。有的官员住在政府提供的房舍内，象征性地交

点房租。有的以私人储蓄或政府贷款建房自住，从政府领取住房津贴，

或建好后出租。各国驻文莱使馆、大使官邸和馆员宿舍一般都向王室

成员、政府高官或富商租赁。

由于社会福利保障非常好，文莱人只要有一份工作，就可以衣食

无忧。所以很多文莱人都享受起了超级“负翁”的生活，即通过向银

行借贷来提前享受优越生活。由于文莱汽车的进口关税非常低，所以

平均每户至少拥有两辆轿车，就连在文莱的外国劳工也大多是以车代

步。因此，文莱的出租车非常少，游客很难在公路上看到招手即停的

“的士”。作为石油出产国，文莱汽油价格非常便宜，在油价暴涨的今

天，文莱的油价却 30 年没变。车相对便宜，油价又低廉，难怪文莱

满街都是名牌车。

对 60 岁以上的老年公民和困难家庭，政府按月发放养老金及福

利补助，每月领取 250 文元（约合 1250 元人民币）养老金。与此同时，

政府还向全国 4000 户困难家庭提供常月福利补助，每户家庭的丈夫

200 文元（约合 1000 人民币），妻子 200 文元，18 岁以下子女生活津

贴每人 65 文元（约合 325 人民币），5 岁至 18 岁的子女教育津贴每

人 60 文元（约合 300 人民币）。

生活上的幸福感无疑给文莱人的言行举止带来良好的影响。文莱

社会稳定，治安有序，一般人家都不装防盗门窗，很多人外出时不锁

门，刑事案件少有发生。每年开斋节的头三天，文莱人家家户户都会

敞开大门，欢迎任何人来家里做客、就餐。这么多人来来往往，从来

没发生过丢失东西的情况，的确令人称奇。在文莱，你处处都能充分

感受到当地人和谐相处的美好氛围。

九、方兴未艾的旅游业文莱政府十分重视旅游业的发展，将旅游业作为文莱实施经济多

元化、增加外汇收入的一项重要内容和为本国人提供就业机会的一项

作者夫妇（左二右二）欢迎文莱大公主、外交部无任所大使玛斯娜公主殿下与夫君及两个孩子参加中国大使馆开门迎宾活动。

1995 年 7 月，钱其琛副总理兼外长赴文莱出席第 28 届东盟外长会议。图为刘新生大使（着深色西装）参加了钱副总理与东盟各国外长的友好磋商。

刘新生大使身着外国人所说的“毛式服装”，夫人穿着与文莱女士同样的白色套装出席文莱苏丹生日宴会，曾引起当地朋友的好奇与赞赏。

1998 年 3 月，文莱外交部无任所大使玛斯娜公主殿下夫妇在其私人官邸会见即将离任的刘新生大使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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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举措。

近年来，到文莱的外国游客日益增

多。据文莱旅游局统计，2011 年赴文莱

的外国游客约 21 万人次。未来 5 年，文

莱政府将大力发展旅游业，放眼在 2016

年缔造 40 万外国旅客入境人次的纪录，

将旅游领域年均经济收益增至 3.5 亿元。

为推动旅游业的发展，文莱政府采

取了一系列积极措施 ：除成立专门机构，

加快旅游业的发展，加大资金投入和改善

和新增旅游设施外，着手制订短期、中

期和长期旅游发展策略和计划，积极拓

展旅游市场。

1. 短期（1-2 年）计划包括 ：成立促

销委员会 ；开展旅游活动 ；引进熟练的经

验丰富的顾问并与国家航空服务事业建

立联系 ；利用现有的旅游设施和景点吸

引游客 ；开发有利于旅游的设施 ；加强

政府与私人间的合作，树立良好的形象，

使外界对文莱有“和善”之感 ；编写旅

游计划小册子，强调文莱旅游的发展方

向、价值及带来的好处 ；推销东盟东部

成长区，并使文莱成为旅游中心 ；改进

和简化旅游证件及出入境手续。

2. 中期（3-5 年）计划包括 ：扩大基

础设施建设 ；开发新的旅游景点 ；建立

文化色彩浓厚的乡村（水村）；开展最佳

服务训练 ；扩大旅游市场。

3. 长期（6-10 年）计划包括 ：继续

扩展潜在的旅游区 ；维持并扩大市场规

划，面向更高的发展目标，把文莱建成

东盟东部的商业中心或把首都斯里巴加

湾发展成为世界马来文化遗产中心。

文莱是尘世间一方美丽的净土，是

集上天万千宠爱的神秘造物。天然的富

足，浓郁的伊斯兰风情，独特的旅游资

源把文莱构建成了 21 世纪的“天方夜谭”。

宁静与神圣的首都，承载国家财富的石

油城，风情万种的古老水村，光彩夺目

的清真寺黄金顶，金玉镶成的华丽宫殿，

沉淀历史与文化的博物馆，别具特色的手

工艺品中心，五彩缤纷的游乐园，极度

奢华的帝国酒店，富有的君主，神秘的

王室，和谐的社会，安乐的生活，这就

是文莱，一个现实的神话和完美的仙境。

想寻梦的人，快去；想证实梦的存在的人，

快快去。

近年来，中国游客大量出国旅游，

成为东盟国家的主要客源，文莱政府对

此也相当关注。中文两国于 2000 年签署

了《中国公民自费赴文莱旅游实施方案

的谅解备忘录》，文莱成为中国游客的目

的地国之一。2006 年两国又签署了《旅

游合作谅解备忘录》。近年来，文莱日益

重视开拓中国旅游市场，简化入境签证

申请程序，以吸引更多中国游客前往该

国观光。与此同时，文莱还积极参与在

中国昆明、上海等地举办的旅游博览会，

增加飞往中国香港的航班，并正在积极

努力恢复文莱直飞北京的航班。2011 年

中国赴文游客约 3 万人，同比增长 26%。

十、中文友好谱新篇中国与文莱是同濒一海的友好近邻，

两国友好交往绵延千载。根据我国史书

记载，早在西汉年间，双方就开始商品

交换，明朝时期两国来往尤为密切。坐

落在中国南京市的渤泥王墓和文莱斯里

巴加湾市的“王三品路”已成为两国友

好交往的历史见证。月转星移，代代不

息，中、文两国的传统友谊在历史的长

河中与时俱进，不断发展。1991 年 9 月，

中国与文莱正式建交，揭开了两国关系

史上崭新的一页。建交 20 多年来，在双

方共同努力下，特别是在两国领导人的

直接关怀下，两国关系取得了长足进展，

步入了长期稳定发展的轨道。

首先，两国高层交往频繁。两国国

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保持互访，并多次在

国际场合进行会晤，两国政府高级官员

的往来也十分密切。文莱苏丹哈桑纳尔

·博尔基亚陛下已 8 次访华或出席国际会

议，文莱外交和贸易大臣穆罕默德·博

尔基亚亲王殿下曾多次来华访问或参加

国际会议。文莱外交和贸易部无任所大

使玛斯娜公主殿下也多次来华出席两国

外交部高官定期政治磋商或中国东盟博

览会。从中方来说，江泽民主席和胡锦

涛主席于 2000 年 11 月和 2005 年 4 月分

别对文莱进行了国事访问。双方高层互

访对增进两国关系和两国人民之间的传

统友谊、相互信任与合作起到了不可替

代的重要作用。

特别是 1999 年 8 月苏丹陛下访华期

间，双方发表了关于中文两国未来关系

发展方向的《联合公报》，更为双边关系

的长远发展勾画了蓝图。在《联合公报》

中，双方同意根据 1997 年中国—东盟首

脑会晤联合声明的精神，进一步发展两

国在相互信任和相互支持基础上的睦邻

友好合作关系；双方确认，《联合国宪章》、

《东南亚友好合作条约》所确定的原则、

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及其它公认的国际法

原则应成为指导两国关系的基本准则 ；

双方强调，国家不分大小，一律平等，

在相互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

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及和平共处原

则的基础上，各国有权选择自己的社会

制度和发展模式 ；双方同意继续保持高

层接触和交往，继续开展政府各部门及

各级官员之间的年度磋商，讨论双边关

系和共同关心的国际及地区问题。文莱

还重申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

的唯一合法政府，台湾是中华人民共和

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其次，双方经贸关系不断扩大。由

于两国经贸合作起步较晚，加上文莱市场

有限，双边贸易额相对较小，但随着双

边关系的日益发展，两国贸易额持续增

长，并在 2001 年首次突破１亿美元大关。

近年来两国贸易额成倍增加，2008 年和

2009年的贸易额分别为2.18亿美元和4.23

亿美元，2010 年猛增至 10.25 亿美元，去

年又增至 13.1 亿美元，创历史新高。中

方从文莱进口的商品主要是原油，向文

莱出口的商品主要为纺织品、建材和塑

料制品等。

为进一步推动和加强双方的经贸合

作，两国政府还先后签订了各种《协定》

或《谅解备忘录》，其中有《鼓励和相互

保护投资协定》（2000 年）、《避免双重征

税和防止偷漏税的协定》（2004 年）和

《促进贸易、投资和经济合作谅解备忘录》

（2004 年）。截至 2010 年 11 月底，文莱

在华累计投资为 19.9 亿美元，中国在文

投资为 2665 万美元，此外，中方在文签

订劳务承包合同金额为 2.8 亿美元，现已

完成 1.7 亿美元。2010 年中国 - 东盟自

贸区的建成，将使双边经贸合作进入一

个快速发展新时期。

值得一提的是，双方农业合作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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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  野

大亮点。2009 年 5 月，文莱工业与初级

资源部长叶海亚应邀访华，与中国农业

部签署了《两国农业合作谅解备忘录》。

访华期间，代表团参观考察了广西农业

科研机构、农业基础设施以及水稻、蔬

菜、水果种植加工基地。近年来，文莱

与广西的交流与合作快速发展，热带水

果、蔬菜和水稻种植以及近海养殖、生

态旅游等合作项目正在积极推进。根据

“文莱农业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与“广西

玉林市旺旺大农牧有限公司”项目合作

协议，中方向文方提供优质杂交水稻品

种、技术培训和专家指导。2009 年在文

莱开展水稻试种计划，2010 年 1 月取得

首批收割，成果不俗，预计可将文莱一

般的传统种植每公顷 2 吨的生产量提升

至每公顷 8 吨或最多 11 吨。去年 11 月，

两国政府又签订了《水稻种植、渔业养

殖合作项目》。

第三，其它领域交流与合作日益拓

展。建交以来，在经贸合作不断加强的同

时，双方在其他领域的交流与合作也取得

了明显成效。两国在民航、卫生、文化、

旅游、体育、教育、军事、司法等领域的

交流与合作逐步展开。先后签署了《民用

航空运输协定》（1993 年）、《卫生合作谅

解备忘录》（1996 年）、《文化合作谅解备

忘录》（1999 年）、《中国公民自费赴文旅

游实施方案的谅解备忘录》（2000 年）、《高

等教育合作谅解备忘录》（2004 年）、《旅

游合作谅解备忘录》（2006 年）。两国于

2002 年和 2004 年分别签署了《中华人民

共和国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文莱达鲁萨兰国

总检察署合作协议》和《最高法院合作谅

解备忘录》。2007 年 7 月，中文两国决定

互设武官处，双方表示有兴趣探讨在科技

和防务领域进行双边合作的可能性。

文莱还十分重视参加中国 - 东盟博

览会。自 2004 年参展以来，文莱参展规

模不断扩大，商家逐年增加，展位日益

增多。20007 年 10 月，文莱王储比拉亲

自率团出席第四届中国 - 东盟博览会和

中国 - 东盟商务与投资峰会，并在开幕

式上作为主题国致辞。2010 年 10 月，由

“文莱 - 中国友协”负责的位于南宁的“文

莱国家商务联络处”大楼正式建成启用，

在大楼内设立了“文中友协”的办事处，

举行了由“文中友协”出版编辑的《中

国东盟·商界》杂志推介仪式，为两国

民间交流又搭建了一个加深了解和友谊

的平台。

此 外， 为 便 利 双 方 人 员 交 流， 自

2003 年 7 月起，中国对持普通护照来华

旅游、经商的文莱公民给予免签证 15 天

的待遇。2005 年 6 月，两国就互免持外

交、公务护照人员签证的换文协定生效。

2010 年 3 月，文莱皇家航空公司重开斯

里巴加湾至上海航线。文莱旅游局统计

数字显示，2008 年共有 2.8 万中国游客到

文莱旅游。

最后，在地区和国际事务保持着良

好的协调和配合。双方赞赏中国与东盟

关系近年来取得的显著进展，一致同意

密切合作，共同推动中国东盟战略伙伴

关系的发展。双方认为，进一步巩固和

发展上述关系符合有关国家的共同利益，

有利于亚太地区的和平、稳定与繁荣。双

方重申致力于中国 - 东盟自贸区的建设。

双方同意通过现有的东盟与中、日、韩（10

＋ 3）合作机制进一步推动东亚合作。中

方重申将支持东盟在东亚合作进程中继

续发挥主导作用。在次区域合作方面，文

方欢迎中方支持并参与地跨文莱、印度

尼西亚、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的“东盟东

部增长区”建设。双方表示将继续致力

于维护南海地区的和平与稳定，与东盟

其他国家一道落实《南海各方行为宣言》

后续行动。双方还表示愿探讨在南海开

展合作的途径。关于东北亚局势，文方

赞赏中方在六方会谈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认为会谈有助于维护地区和平、安全与

稳定。双方同意加强两国在联合国、东

盟地区论坛、亚太经合组织、亚欧会议、

世界贸易组织以及其他国际和地区组织

中的协调与配合，以进一步促进和平、稳

定与发展。

综上所述，建交 20 年来，中文友好

合作关系保持着良好的发展势头。中文

关系的发展不仅为两国人民带来了实实

在在的利益，也为本地区的和平与发展

作出了贡献。展望未来，相信在和平共

处五项原则基础上，中文睦邻友好合作

关系必将谱写出更加美丽的篇章！

文莱华人朋友设宴为刘新生大使夫妇送行并在一起合影留念。 离任之前，作者向文莱苏丹陛下辞行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