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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12015年9月9日 星期三 连载编辑：刘伟馨 编辑邮箱：lwx@xmwb.com.cn 阅读/连载

爱因斯坦的情感冒险（3） ! 裘伟廷

爱上青梅竹马的表姐爱因斯坦与他的表姐艾尔莎·

洛文塔尔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童年的爱因斯坦在常人眼中显得寂寞而古怪，他整日闷头闷脑地思考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几乎没有朋友，儿时唯一能玩到一块的伙伴就是大他三岁的表姐艾尔莎。艾尔莎的性格与爱因斯坦正好相反，她聪明活泼，爱说爱笑，并且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慧眼识才地告诉家人，爱因斯坦是个天才，将来定然有一番伟大的成就。没人把艾尔莎的话当真，大人们打趣地戏言说：“你这么喜欢、崇拜这个表弟，不如长大嫁给他！”玩笑始终是玩笑，爱因斯坦的母亲和艾尔莎的母亲是亲姐妹，在犹太教戒律中，近亲是不允许结婚的。实际上爱因斯坦也是喜欢艾尔

莎的，他曾对她情难自禁地表白：“如果我们俩不是表亲该多好，我们定然是这世上最令人艳羡的情侣！”艾尔莎则理智地拒绝了他：“因为姐弟的亲缘，我们才能相遇，我们也只能是姐弟！”后来，艾尔莎与一个德国军官结了婚，爱因斯坦虽然醋意很浓，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艾尔莎鼓励爱因斯坦多跟米列娃交往，于是爱因斯坦给米列娃写信并求婚：“如果要把相对运动课题做成功，只有你能帮助我。你愿意嫁给我吗!”米列娃兴奋地答应了。然而，爱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

转移的。当爱因斯坦正与米列娃冷战之时，"#"$年一次去柏林的旅途中，他重新开始了与艾尔莎的恋情。为了不引起米列娃的怀疑，艾尔莎把信寄到爱因斯坦的办公室，爱因斯坦看后就毁掉了。而艾尔莎却认真保存了爱因斯坦的每一封回信。在信中，爱因斯坦坦陈其内心由于爱情的不满足而备受痛苦，抱怨没

有机会“爱，完全意义地爱”那个一见倾心的女性。

一起生活感到轻松艾尔莎的丈夫是个好战分子，

%&%'年，他舍弃艾尔莎加入了德国发动的侵略战争。两人不得不分手，当时他们已有两个女儿即伊尔塞和玛戈特。爱因斯坦得知这个消息，产生了与艾尔莎日夜相守的强烈欲望，这促使他几次向米列娃提出离婚。但当时米列娃坚决不同意，她不想让两个儿子失去父亲。与两个儿子的分离使爱因斯坦一直生活在伤感痛悔之中，再加上过度劳累，他终于在 %&%(年秋天病倒了，胃溃疡的折磨使他的体重在两个月中减了五十六磅。在艾尔莎的精心照料下，爱因斯坦恢复了健康，两人的感情也随之升温。

%&%&年，英国人拍到的日食照

片显示，太阳的引力作用使星光发生了弯曲。这一发现似乎证明了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于是爱因斯坦被誉为科学的革命者，成为科学界的巨星。也正是在这一年，爱因斯坦与米列娃离婚。可是离婚之后，爱因斯坦再次陷入困惑，他不知道应该和谁结婚，是和艾尔莎，还是和她的女儿伊尔塞———原来，因为同在一个屋檐下，爱因斯坦竟然同时爱上了母女俩，当时伊尔塞二十岁，妩媚动人。但是，爱因斯坦最终还是选择了艾尔莎。于是在三个月后) 他同艾尔莎喜结连理。艾尔莎生性快乐，但对科学毫

无兴趣，与聪明智慧却喜怒无常的米列娃形成鲜明对比。爱因斯坦曾经这样评价说：“我很高兴我的第二个妻子对数学一无所知，因为我的第一个妻子懂得太多了。”那些认识米列娃和艾尔莎的人，都认为后者

更有吸引力，艾尔莎有着浅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丰满，华贵。在他们结婚十六年后，一位拜访者发现两个人非常相像：身材都是矮而结实，头发看上去同样乱糟糟，都长着大鼻子、凸起的前额和坚定的下巴，而且都爱穿长裤和高领衫。爱因斯坦与艾尔莎在一起感到

轻松，还因为艾尔莎不仅对爱因斯坦的才智和成就不停地予以赞美，同时也包容他性格中的灰暗面和弱点。家庭生活的和谐让爱因斯坦的理论研究有了更进一步的突破。%&$%年，爱因斯坦因光电效应研究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他的研究推动了量子力学的发展。爱因斯坦发表获奖感言时公开感谢他的妻子艾尔莎给他的帮助，这让艾尔莎幸福得落泪。

第二次婚姻又失败不过) 爱因斯坦与这两任妻子

的关系显然也有着相似之处，这就是，婚后的爱因斯坦从未间断过与其他女人的关系。与艾尔莎婚后第四年) 爱因斯坦又与一个朋友的侄女，即自己的女秘书贝蒂·诺曼关系暧昧，一度想把她带回家。这段关系直到 %&$' 年才不了了之。尽管在%&*+ 年艾尔莎去世前很长一段时间里) 爱因斯坦一直与其他女性有染，但艾尔莎容忍爱因斯坦做这种风流韵事。当她发现爱因斯坦和女秘书诺曼的事情后，同意爱因斯坦每周去见她两次，“免得他总是偷偷摸摸”。由于坦白后得到了艾尔莎的宽容，爱因斯坦居然把每一段恋情都对艾尔莎坦白了。除诺曼外，爱因

斯坦还承认至少与另外六个女人有染，他和她们共度假日，带她们去听音乐，还在床边读书给她们听。

%&**年，爱因斯坦以受迫害犹太科学家的身份同艾尔莎移民美国，并在普林斯顿大学获得了一片从事研究的净土。这时，虽然表面上艾尔莎原谅了爱因斯坦，之后也没有指责他，但显然两人的关系已大不如前，磕磕绊绊的矛盾时有发生。如果不是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谁能容忍一个又一个绯闻的发生？艾尔莎用她的宽容，证明其对爱因斯坦的深爱。但爱因斯坦对此并不理解，也不领情。

不幸的是，%&*,年秋天，艾尔莎的心脏和肾脏同时出现了毛病，在与病魔抗争了一年之后，于次年%-月 -.日离开人世。艾尔莎在普林斯顿逝世后不久，爱因斯坦写信给他的同道和朋友玻恩说：“我在这里适应得极好，像洞穴中的熊一样活着，觉得比我多事的一生中任何时候都更加逍遥自在。这种逍遥由于我的同伴的死而更加增大了，她对人（比对我）更加亲切。”另一方面，晚年的爱因斯坦曾

坦率地说，婚姻是“一种冒险，在这种冒险中我曾经两次相当可耻地失败”。也许觉得惭愧，也许是其他原因，在逝世前，爱因斯坦要求保管他信件的继女玛戈特不要公开那些隐藏着他风流情事的信件。不过玛戈特在 %&/+年逝世前，把爱因斯坦保存在她那里的信件赠送给了希伯来大学，同时提出要求，在她死后二十年才能将信件内容公开（这些信件在 -..+年才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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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和表姐!第二任妻子艾尔莎

沈寂口述历史沈 寂 口述 葛昆元 撰稿

! ! ! ! ! ! ! !"在楼顶看四行仓库杀敌情景

学生的英文都蛮好。小学六年级的课文，也是用英文讲的。我特别感谢胡连勤老师。他是中国人，不像外国教师那么凶。他对我们特别温柔。对我英文说得不好的地方，就认真纠正。他要求我们在作业本里打草稿时不能涂改，所以我们拿出去的作业本，都很干净的。我和毛乾丰、蒋礼晓、薛根福同学都是光

启院的，又都长得比较矮小，几个人常在一起玩。其他同学会打篮球，踢足球，我们都不行。我们就拍墙球，打弹子，我们四个人很要好。六年级读完后，已是 %&*(年了，不久，爆

发了“八一三”淞沪会战。日本人妄图侵占上海。中国军队事先作了准备，在郊区都布置了工事。战争打起来后，中国军队都上来了，打得最厉害的是宝山那边，月浦那边。日本军队包围了中国守军，中国军队再包围日军，后来说那里就像石磨一转一转地把人磨死，遍地都是血。从一开始打仗，我们就逃难了。起先，我们准备乘嘉禾船逃到宁波，我、小阿姐、大阿姐、大阿哥先逃。到十六铺乘船，船不是停在码头上，而是停在离开码头有点距离的黄浦江中心，要先坐小船才能到嘉禾轮船旁，再用绳吊到客船上去。大家都害怕，有人说这样上船太危险了，劝我们不要逃了。这样我们就没有上船。此刻，大批难民逃进租界，杜月笙等社会闻人出面组织难民救济所。许多工厂紧急迁往内地。打仗三个月，死了许多人。原本国民政府

在江湾实施“大上海计划”，建造的一些建筑不少也被日军的炮火炸毁。我们学校停课了，改为隔离医院，救治伤员。停了半年课，我们也就不读书了。日本人太坏了，欺负我们中国人。他们的

枪炮好，我们装备差。他们这个时候有很多飞机、坦克车，我们很少有。日本人曾扬言用三天占领上海，三个月灭亡中国，结果打了三个月才占领了上海华界地区。事实给了日本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淞沪战役，这个仗打得太好了。

这时，也常听到一些日本人残杀抗日志士的事情。%&*/年 -月，《社会晚报》负责人蔡钓徒因报道谢晋元和八百壮士，被日伪特务组织黄道会骗往新亚饭店杀害，并将他人头割下来，吊在萨坡赛路（今淡水路）电线杆上示众。我二

哥去看的，不让我去看。他是上海第一个因抗日被日军杀害的记者。“八一三”淞沪会战中，最值得一提的是

四行孤军坚守四行仓库的战斗。他们号称八百壮士，其实只有四百多人，坚守三天三夜，里面没有吃的，上海的同胞派童子军送去。是杜月笙、虞洽卿等人组织的。这个时候他们都是爱国的。但是孤军从火车站撤退时，一时仓促未带国旗。日本人攻打仓库，孤军没有国旗怎么办？我这个时候住在泥城桥，看不到四行仓库，又不让走到苏州河旁边，说那里危险，有流弹，附近还有一个煤气缸，万一爆炸，整个上海就完了。后来，我们先去厦门路尊德里亲戚家，楼上可以看到四行仓库抗日将士杀敌的情景。这个时候有人唱歌，“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我也跟着大家一起唱。后来听说尊德里离四行仓库近，很危险。我二哥就带我到中法大药房楼顶上看四行仓库，因太远了，二哥用望远镜看，我也看。这个地方高，离苏州河远，没有危险，看了很感动。

传说有个女童子军杨惠敏送国旗去，报上说她游过苏州河，其实是与曹聚仁等人夜里通过公共租界英军岗楼过去，再通过银行后门进入四行仓库的。所以日本人没有发现。我亲眼看到四行仓库的壮士们，孤军战斗。我从望远镜里看到，一个战士身上挂满手榴弹从高楼上跳下去，炸掉日军坦克。我还看到国旗在四行仓库顶上飘扬。那国旗是怎么升上去的呢？一个战士在旗杆下升旗，他四周围着四五个战士，日本飞机开枪打死保护升旗的战士。死几个，再上去几个，一直保护国旗升上去。我看到这一幕，激动得热血沸腾。孤军坚持到第四天晚上，终于奉命撤退

了。其实也是英国人要求孤军撤退的，因为日本人扬言要炸掉四行仓库对岸的坐落在西藏路南桥堍的煤气缸。孤军撤退后，我们都以为日本人要进占租界了，一家人就逃难到宁波奉化乡下。经过常昭村父亲的坟地时，我们去祭拜了父亲。

二十四个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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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可以讲述完整的故事了

直到此时比利才真正相信了别人所告诉他的，他有多重人格这一事实，即便他从未感觉到别的人格存在。他所能感觉到的自由偶尔听到的谈话和丢失的时间。他虽然相信医生所说的，但从未真实感受到。现在他亲眼看到了，也第一次真正理解了。里根谈到名单上的 -'个名字以及“不受

欢迎的人”时，比利立刻表现出恐惧和迷惑；而里根提及“老师”时，比利更是张大了嘴。“老师”教导过所有的人，但“老师”是谁呢？“‘老师’就是完整的比利，但比利自己不知道。”录像中的里根如是说。

考尔看着比利步履蹒跚地离去，身体似乎很虚弱、全身不停地冒汗。比利离开微波治疗室，沿楼梯爬上三楼，途中有人打招呼，但他毫无反应。走过空荡荡的医院大厅，他突然全身瘫软，倒在椅子上。他就是“老师”。他就是那个聪明

智慧、有美术天赋、体格强健又精通逃脱术的人。他试图了解这一切。最初存在的是一个核

心人格，即拥有出生证明的比利；后来他分裂成好几个部分，在这些部分的背后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实体，他就是里根所说的‘老师’。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个看不见、分裂的、精灵般的‘老师’创造了所有人，包括孩子和恶魔。因此，“老师”应当为所有的罪行承担责任。

这 -'个人格融合为一体就是“老师”，也就是完整的比利。他会有什么感觉？他知道这些吗？考尔医生应当见见“老师”，这对治疗而言意义重大。作家也需要“老师”，以便知悉发生过的一切……

比利闭上双眼，感到一股奇怪的暖流从脚底升上胳膊、肩膀和头部，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和脉搏。他低下头，看到了光圈，白色的光芒刺痛了他的双眼。此刻，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必须站在聚光灯下同时出现。所有人都出现了，他也站在聚光灯下……穿过光圈……坠落……相互碰撞着……所有人都一起漂浮着……滑动着……彼此结合在了一起……然后，他从光圈的另一侧出来了。他握紧双手举到眼前注视着。现在，他

明白为什么之前无法完全融合了，因为当时有一些人没有出现。他创造出的所有人格，以及自幼年至今的所有活动、思想和记忆，全部浮现在眼前。所有的成功者和失败者，包括阿瑟曾试图掩盖的“不受欢迎的人”，现在都历历在目。他现在知道了自己的历史，所有人格的荒谬、不幸和未被公开的罪行；同时，他也明白，自己对作家回忆往事时，其他 -*个人

格都在听着。他们一旦知道了自己的故事，记忆便不再丧失。他们将不同以往。想到这里，比利不禁感伤起来，仿佛失去了什么。那么，自己究竟迷失了多久？他发现有人向大厅走来，于是转

身去看。来者是个矮小的医生。他知道，自己的一部分曾经见过这位医生。

考尔穿过大厅走向护士站，看见比利坐在电视室外的椅子上。比利站起来转身之际，考尔立刻意识到，他已不是以前的比利或者其他人格了。他仪态大方，目光直率、毫无戒心。考尔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他

认为让患者知道主治医生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十分重要，值得冒点风险，于是双手交叉，两眼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你是‘老师’，对吗？我一直在等你。”‘老师’低头望着身材矮小的考尔，点了

点头。他的笑容中带着一股坚毅。“你已经让我消除了戒备之心，考尔。”“即使我没有这么做，你也应该知道，时

机到了。”“一切都将改观。”“你还想见他们吗？”“不，不想。”“现在你可以给作家讲述完整的故事了，

你能回忆起多久以前的事？”“老师”凝视着他。“所有的事情。我记得

刚满月的比利被从佛罗里达的医院带回家。因为喉咙被阻塞，他差点儿夭折，所以被送到医院。我记得他的生父约翰尼·莫里森是个犹太裔喜剧演员，后来自杀身亡。我还记得比利幻想中的第一位玩伴。”考尔微笑着点头拍了一下“老师”的胳

膊：“很高兴与你合作，‘老师’，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去研究！”

明起连载!曾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