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主编宋蕾责编张翔武美编赵云萍 校对郭毅 / 2018年1月31日 星期三 A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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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陪你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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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最纠结的肯定就是大雁了，不远万里飞到南方，一下子蒙了，是不是飞反了啊，怎么到处都在下雪？但人比大雁欢乐得多，除了远行的人以外，几乎无分男女老少，都玩得不亦乐乎。

为什么大家喜欢雪？这就是老天爷用一种粗暴的方式，给了大家一个诗意的世界及所有人都可以玩起来的理由。

孩子的乐趣被雪点燃了，大人也可以参与其中；整个城市动员起来扫雪的热闹，也让人感到无比的正能量；都是降水，下雨和冰雹带给大家的是焦虑更多，可没有这种与民同乐的气质。

读了点书的人，在下雪天会想到《沁园春·雪》《湖心亭看雪》《江雪》《雪山飞狐》，岑参的“千树万树梨花开”。诙谐的人会想起“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乐观的人会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爱书的人则会想起贾宝玉雪地独行的猩红斗篷和林冲雪夜出奔时长枪上的红色缨穗。

不想引经据典的人，也有了艺术一回的机会，千奇百怪的雪人，堆在任何地方，都代表着“笨拙的我，把你久等”，给路人带来亲切感和好心情。往往，雪人里还会带着相关单位的工作性质或者时令蔬菜，比如川菜馆一定会拿辣椒做个鼻子，而胡萝

卜、金橘和煤球则是大多数雪人的标配。热爱交际的人，在草垫、雪堆和车辙之

间看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在雪夜清嘉之中，想到的是能饮一杯无的友情。在雾蒙蒙的窗玻璃上写一个“雪”字，在积雪的车上画一幅简笔画，想到的都是和别人分享下雪的快乐。

宅在家里的人，可以在大雪天里，跟各种温暖安静的事务在一起，热水配着热茶，热汤配着热包子，脚上套着厚厚的毛线袜，身边是安静酣睡的猫狗，打开黄色光线的灯，读书或者玩手机，在这样的雪天里，可以慢到什么都不去做，最好再有一点点感冒鼻塞或发烧，那就更加心安理得地享受雪天了。

在白天玩雪的喧闹之后，雪夜则是各种感官最灵敏的时候，松软蓬松的棉被、散发着热气的烤红薯皮、爆米花香、羊肉汤和滚烫的茶组合在一起，毫无油腻感。商场里抱着羽绒服的情侣和手中糖葫芦的甜蜜，以及撒欢的家犬、觅食的夜猫留下的梅花脚印，还有厚重的靴子慢慢由远及近的咯吱声，听起来都那么清楚。

当然，对于爱唱歌的人来说，大雪之夜的回家路绝对是最好的K歌房，毕竟天阔阔雪漫漫，唱首歌问下共谁同航，也是一种乐趣，对吧？

我虽然已是七十好几的人，所幸手脚还算灵便。长期以来，我养成了个习惯：每隔一年半载便带点小礼物，比如提点苹果糕点之类，去看望一下久违的老朋友们；特别是那些年纪更大或病痛缠身者。至于我生病时，别人是否也会来看望看望，则另当别论。不想那么多，因为我很高兴这样做。

位于云南西部的这座城市不算大，只要天气晴朗，随时都可以去找人。开始，我打电话预约，后来发现效果不好。有的老朋友怕麻烦我，借故婉言推辞；有的则闻讯即动，忙着准备这样准备那样，把我当贵客接待，反倒令人不舒服极了。所以每逢去看望他们，我事先连招呼都不打，便大大咧咧敲门入室。免去套路后，客主都轻松许多。当然，偶尔也有例外：

一位老友卧床日久，我曾去看望。又数月，我始终一直牵挂，忍不住再次前往。当敲开那扇门时却惊呆了：一室缟素，端正悬挂的黑镜框里，老友温笑着的面孔镶在上面……我手里的鲜花掉在地上。其子哀伤地告诉我：家父留下遗言：

“丧事从俭，所以就没有打扰辈分高、年纪大的亲朋好友。想不到您家还挂牵着他，让我们好生感谢呢。”那番话说得我心里酸酸的，只能在冥冥中与老友作别了！

看望朋友还有一难，这倒正如杂文家

桑榆梅老先生在《小城如林》这篇文章里所说的：“小城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如林中的树根，纵横交叉，盘根错节，让人很难理清头绪。”有时这样的关系一多，朋友间的情谊也就难辨真假了。以前，曾有户经常一起玩的朋友，买到新房子搬走后，长时间没有再联系。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家，见面后大家都很高兴。不想临走前，她家老头却试探着问我，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办……我惊愕之余，才猛地想到她家儿子已被提拔，真是难为他一番好意了！

换个角度想想，被看望的朋友其实也难。你突然登门入室，弄不好会让主人感到很突兀，特别是不善社交、反应慢的高龄老人。这天傍晚，我兴冲冲走进另一老朋友家，碰巧老俩口正在厨房倒腾着什么，灰头土脸地接待了我。就座后，他们也不主动寒暄，问一句答一句，气氛有些拘谨。我坐不住，一会儿便起身告辞。因走了老远的路，连水也没喝上一杯，便有些悻然。但转念一想：你不是来看望老朋友的吗？只要老朋友好，便一好百好！还有什么多余的罣碍可言？释然之余，反倒有些自惭形秽。

人世匆匆，看望朋友；也是看望自己！不管世态如何变幻，我们永远需要一些温暖的东西。

“纠结了半天，想好了没？拔，还是不拔？”美女医生捏着钳子，笑笑的眉眼看着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话音未落，嘴里那颗坏牙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哀嚎：“拔，赶紧拔！”

半个月前，上牙微微有点痛，没在意。想是最近令人着急上火的事多，吃 点 清 热 解 毒 的 药 也 就 行 了 。 不料，一天比一天疼，某天夜半时分，居然疼醒了。不是哪颗，是一片，连着下巴，扯着脖子，半边肩膀都在痛。针扎似的刀戳似的，痛得我涕泪交加吱哇乱叫，意冷心灰，只能和牙科医生来场约会。

胆战心惊张嘴等待麻醉生效时，突然想起许多拔牙的趣事。

小时候换乳牙，不会专门看牙医，任由它在嘴里摇摇晃晃直到影响吃饭。大人们找根粗线，一头拴在牙齿上，一头拽在手里，口中喊着：“一、二、三！”乳牙就从孩子们小嘴里飞出来，大人们告诉孩子，下牙要扔到房顶上，上牙得扔到床底下。大概寓意是希望孩子们后来的恒牙能够顺顺利利地长出来吧。

要是换牙时运气好，赶上老爷爷挑着卖叮叮糖，换牙的娃就有福了。大人们数出毛票，称下一两块糖。孩子放进嘴里，最多嚼上三两下，牙就被粘下来了，扔完牙开开心心地吃糖，那是突如其来的甜蜜。

有简单的。当时我六年级，我妹二年级，课间休息时呜哩哇啦哭着来找我，说牙快要掉了。我说自己拔嘛，她答不敢。问她，哪个哪个，到底哪个，指住了别动。姐看看。一巴掌

拍到她手上，牙应声而落。妹妹看看我的手，看看她的牙，呜哩哇啦哭着又走了。

有粗暴的。一个朋友说他小时候，他哥告诉他，拔牙很麻烦，得用绳子一头拴住摇晃的牙，一头拴住牛。准备好以后，他哥哥打牛，牛一跑，牙就掉了。

还有高科技的。村里一个儿时同伴拔牙，他爹用绳子把他的牙拴住，另一端拴在手扶拖拉机上。结果，临拔牙那一刻，他突然害怕了，他爹开着拖拉机在前面跑，他拽着绳子在后面追。父子俩这一跑一追不打紧，差点笑掉全村人的大牙。

记起成年后第一次拔牙，伤口没有处理好。走在马路上，嘴角仍有血溢出来。途中偶遇同学，默默相顾无言。下午回到学校，大伙围了上来，听说你得了重病，在医院门口吐血？

胡思乱想间，医生微笑说：“咬住棉球，牙拔好了。”看了一眼那颗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牙，不禁有点释然。不起作用还添乱，就算是牙也得拔了，何况是人。

再见了，我的牙。

□ 祁驿

城里 和大伙一起去玩雪

□ 张乃燕

世相 看望朋友

□ 赵雁舒

市井 再见了，我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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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数据，在2017年企业专利运营质押排行榜中，光大银行中山分行以322件专利质押位列全国专利质权人排名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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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大银行“中山模式”在试点省份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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