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9 李商隐夫妇的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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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卷掩卷而而思思

□ 夏学杰

A092017年9月1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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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第斯山脉的生与死

安第斯山脉的生与死

李商隐夫妇的剪子李商隐夫妇的剪子□ 祁建青

《我为什么这样活》是李国文的最新随笔集,首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李国文在书中展示了沉寂多年的人生经历以及思考所得,探讨了如何处世、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孤独、如何面对荣耀以及如何爱、如何恨等问题。

李国文说:“知天命”前,做加法。“知天命”后,做减法。一加一减,这就是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史。不知道是因作者年轻时遭受过年老者的“打压”,还是作者年老时看不惯同龄人的做派,反正已是耄耋之

年的作者在笔下对“老”的话题充满愤恨和辛辣的讽刺。李国文在

《人之老》一文中写道:“老,就得承认老,就得服老,

人们尊敬你的年齿,尊敬你的资历,尊敬你过去的成就,尊敬你的好脾气,好性格,好人缘,好风度,不等于尊敬你现在的文学状态……明日黄花的东西,属于历史,不再属于今天,就没有必要既折磨自己,更折磨别人了。”“这世界上最难看的,莫过于那些老先生见到女士时一双七老八十的眼睛,于晦暗木然中迸出的一股邪光了。”李国文十分推崇江奈生•斯威夫特的十七条老年自勉之词。在没到四十岁的时候,斯威夫特就定出了自勉十七条:

“当我老时,愿望如下:第一、不娶少妇。第二、不混在年轻人队伍里头,除非他们专诚邀约。第三、不乖戾、郁闷或猜疑。第四、不鄙薄当代的作风、情趣、时尚、人物、斗争等……”李国文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名为《不娶少妇》。就连他去参观托尔斯泰的庄园,也生出一番对于“人之老”感慨。“有的

文学老人的心理,也真是怪异,就是怎么也看不惯后生小子。老猫爱打呼噜,小猫爱跳跃,这本是不同年龄层次的生理现象。如果它不撞翻金鱼缸,推倒油瓶子,闯上一点祸,也就不成其为小猫了。”

其实关于这类行为,鲁迅早已做出了精辟的总结。鲁迅在《我们怎样做父亲》一文中写道:“生命何以必需继续呢?就是因为要发展,要进化……后起的生命,总比以前的更有意义,更近完全,因此也更有价值,更可宝贵;前者的生命,应该牺牲于他。但可惜的是中国的旧见解,又恰恰与这道理完全相反。”

当然,生命太过短暂,心有不甘亦是人之常情。李国文写道:“想得开的老人,只是努力不去想而已,但不等于别扭就不存在了。”诚哉斯言!私欲谁都有,想得开者只是不让其泛滥成灾而已。

有关李商隐的《夜雨寄北》,一说是写给其妻,故还有个标题叫《夜雨寄内》;一说是写给友人,意思是他唐宣宗大中5年(公元851年)冬幕居东川,时妻王氏已过世。那么,不言而喻的是,既然认定为妻而作,因何一直沿用《夜雨寄北》而非

《夜雨寄内》?再有,诗中“巴山夜雨涨秋池”“秋”之信息,表明至少在当年秋天而并不是冬季,李商隐就已到了“巴山”,可见时序上又有一些出入。

一种两难常会驱使人们选择妥协。百度一下看:“《夜雨寄北》是晚唐诗人李商隐身居异乡巴蜀,写给远在长安的妻子(或友人)的一首七言绝句”。索性来了个折中,唐代诗史留下的这个“题迷”之辩,干脆搁置一边又有何妨。

今春央视“中国诗词大会”上,节目问答有《夜雨寄北》,谈及“回妻书”,也说到包括“答友问”,自然无有异议更与诗歌鉴赏无碍。就像他的不少作品孰是孰非争议颇多,这里我只是在想,诗之主旨终归不过是一场寄情抒怀,不管写给远方的谁,这个“何当共剪西窗烛”的诗意取向或落脚点,却是铁板钉钉。

故事要回溯到唐文宗开成二年(公元 837年)及三年(公元 838年)春,有两件喜庆事和一件倒霉事,接连落到这位

25岁的青年才俊头上。先是“登进士第”金榜题名时,接着新婚洞房花烛夜,娶泾原节度使王茂元女儿为妻。期间,正当春风得意,不料“应博学宏词试不第”。盖因朝中牛党一派弄权者“此人不堪”一语,一场无休止的“牛李党争”将他拖入多舛厄运。

一面党争裹挟屡遭打压颠沛流离,一面坚忍不拔才情迸发,一生求取功名而不得,却在文学大道上一路驰骋纵横,与后来的东坡居士何其相似。不同在,除了仕途坎坷,他婚姻又甚为不幸,

“与王氏相遇结为连理后,相守的时间却不过两三年,其余皆是漫长的离散”(引《李商隐的诗与情》,杨晓影著,石油工业出版社 2014 年出版)。38 岁时妻亡,至 858 年 46 岁病殁,8 年里再未婚娶。按说 40 岁不到尽可续弦,没有遇到合适的?不像;那就是心里再容不下别人?也许。

大约一千一百六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李商隐凝视着灯烛陷入遐想。夜雨淅沥,烛火闪耀,孤零一人客居他乡,家不得聚,友难得会。秋雨,蜡烛,剪子,西窗,我们会一下子恍惚:眼下是诗人之李商隐,还是气象景物缩影之晚唐?

砖木建构与花树掩映的老式屋舍,

简朴、古旧而雅致、舒适。不可能有用不完的电和各类堂皇灯具,仅凭蜡烛照明。可知,那时进入夜晚的人们,心里头一样足够敞亮。居室的陈设展露着考究与审美,尤其那精心构思雕饰的木制窗户,复杂费力功夫做得足。亦无大片透明玻璃可镶,窗户的里子上,一层白纸展展粘贴。木格子的方正规矩的窗棂,掩合撑开,活动自如。

大有深意的窗户,隔开又通连内外的窗户,进入文人骚客法眼的,却是那自窗口赏景取景的意趣。好像不假思索,似乎易如反掌,旷世绝句几从窗出:“窗含西岭千秋雪”,窗为画框,真可谓无窗不成诗。实际上,接下来“门泊东吴万里船”(杜甫《绝句》),偌大场面也还是尽收于框内;苏轼的词两首“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江城子》),“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水调歌头》),情态氛围呼之欲出,道尽了那番风雅缱绻,这里面的一窗一户,任你何物在诗中都无法替代。

而这次,面对窗户的李商隐,在唯一的烛火光源映照下,一把剪子将被他怎样舞弄?

“何当共剪西窗烛”的“剪”字儿书本怎么说来着?随手抽出多部诗词选本翻

检,见两本有交代:《新千家诗》(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年版,李华、李如鸾主编)注曰:“剪烛,剪去烛花,使烛光明亮”;

《唐诗精品》(时代文艺出版社2002年版,霍松林、霍有明主编)干脆以“独剪残烛”或“剪烛夜话”一笔带过,不作细究。

古时照明用蜡烛或油灯,此处特指蜡烛。蜡捻,亦叫灯芯儿,燃烧过程中有凝结物,笼统称“烛花”。剪烛,就是用剪子“剪烛花”。

事情就这么简单?事情就这么简单。简单得像个一,没问题的问题便来了。“题迷”纠结才刚放下,一个更大的疑惑又上心头。

可能许多人知道,“剪烛花”这事儿,在诸多文学作品里,常用“拨”“拨亮”或“挑”“挑亮”来表述。正由于烛火经久的烧燃,芯捻纤维已灰渣化,因而基本不需要大动干戈拿剪刀去剪,随手使小器物拨挑一下即好。然而,李商隐偏用了一个“剪”字,什么你的拨啊挑的,一概不管。更教人纳闷的是,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一同在那儿剪,这档高低与蜡烛过不去的事儿,不能不令人感到好生奇怪。

看来,他夫妇俩这剪子的运用之妙,是生生地存乎一心呀。(上)

““知天命知天命””前做加法前做加法,“,“知天命知天命””后做减法后做减法

出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作者:[美]金·麦夸里

安第斯山脉是世界上最长的山脉,从哥伦比亚到火地岛,纵贯整个南美洲,全程4300英里。几千年来,这里曾经诞生过世界上最伟大的文明,也发生过无数宏伟壮丽、激动人心,但通常也是充满暴力和血腥的事件。在这本混合了历史、旅行和冒险的作品中,金·麦夸里带领读者踏上了一段激动人心的旅程,让我们能够和他一起探索那些最引人关注又一直难以解释的故事:从大毒枭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到光辉道路的领导人阿维马埃尔·古斯曼,从声名狼藉的探险者和考古学家海勒姆·宾厄姆到传奇大盗布奇·卡西迪和圣丹斯小子,从古老神话中的埃尔多拉多国王到居住在天涯海角的雅马纳人……所有这些故事恰恰都发生在这条山脉沿线,生与死的大戏在此不断上演。

读到海东女作家雪归的小说《不想再回忆》,让我再一次想起了关于婚姻质量的问题,是这个常谈谈新的问题,而在小说家笔下,有着更为细腻又深入的表达,让人深思。

对于一个普通女性来说,人生命运的顺畅与否,关键取决于其婚姻的质量。

因此,生为女人,对美好婚姻的追求 ,历 来 是 其 生 命 日 程 中 的 重要内容。但是,严酷的社会现实并不因为个人的主观努力而在你婚姻的园地里盛开

美丽温馨的爱情之花,相反,理想的伊甸园往往会成为你最不愿看到的婚姻围城。本文为我们讲述的正是这样一个故事。秋追求爱情向往幸福,并且为此付出了一个女人可能付出的代价,然而,她所面对的生活却一再捉弄她。首先是不遂心愿地与良子结合,随后在良子的窝囊中度过漫长的岁月,接下来于短暂的兴奋之后沉入陈用歹毒营造的痛苦的深渊之中。

这是命吗?秋由于人生的无助而由

镯子的造型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用说这里秋的迷惑也是许多人的迷惑,问题是,谁能为此开出有效的药方呢?故事没有讲明,想当然,这类问题也不是我们的年轻作者讲得明的,那么,就留待读者去思索吧!

《不想再回忆》就表现小说的手法而言,以情节展示人物的心理活动,脉络清楚,生动感人;同时,兼以跳跃跨越的散文运笔,欲露还掩地透露生活表层后面的信息,给予我们一方思维的空间。

朝阳小评朝阳小评《《不想再回忆不想再回忆》》□ 朝 阳